女人看了這張畫像幾乎都罵不知羞恥,而男人看了這些畫像,則都是目不轉(zhuǎn)睛。
因為覺得畫像中的女子實在是太美了,所以很多人都很好奇畫中的女子到底是誰。
還沒有到中午的時候,整個街頭巷尾全都在打聽女子的身份,都在問你認(rèn)不認(rèn)識畫像中的女子,是不是哪個花樓里的花魁。
甚至有人去敲響了很多花樓的大門,拿著畫像問老鴇,大多數(shù)的老鴇在看到畫像之后都嘖嘖稱奇,嘆了一聲絕,然后又十分可惜的說,不是他們花樓的姑娘。
誰家的花魁都不可能像畫中女子一樣如此豁得出去。
很快在所有人都問畫中的女子是誰的時候,終于有人冒了出來,聲稱畫中女子是江宰相的女兒。
大家一聽都被震驚了!
江宰相的女兒?
宰相之女怎么可能會做這種事?
當(dāng)謠傳到了宰相府,江宰相吩咐不已。
這是壞他女兒的名聲!
他的女兒指的不是江洛溪,而是他和夫人所生的女兒!
宰相夫人憤怒的來到江宰相面前哭著要說法。
就連他們的女兒聽到那些謠后也過來哭著說名聲被毀了,她不想活了!
一怒之下,江宰相立即準(zhǔn)備進(jìn)宮。
他不能讓一個外室之女壞了他們整個江家的名聲!
與此同時。
江洛溪在傳遞出去口哨信號后,如愿以償?shù)啬玫搅艘路┥弦路帐罢R之后,她立即乘坐馬車入宮。
而她完全想不起來究竟是誰如此算計她!
很快她進(jìn)了宮后來到了皇太后的面前。
皇太后很擔(dān)心江洛溪,畢竟是她用的順手的人,如果真的消失不見,她就還要再去尋找新的合適的人選。
“昨天晚上馬車吃了飯之后,你去了哪里?”皇太后冷聲質(zhì)問著江洛溪。
江洛溪神色有些疲憊,頭還在疼著,皺著眉有些心不在焉的回道:“應(yīng)該是有人救了我,我昏迷了一整夜?!?
不知為何,隱隱約約之間,她覺得有些不太尋常。
卻又因為頭太疼,再加上破廟里看到自己一絲不掛,那份震驚到現(xiàn)在還沒有消散,一直沒辦法凝神仔細(xì)的思慮著此事。
但有一個想法一直浮現(xiàn),她要命人行動了……
必須行動……
皇太后可不管那么多,擰著眉表達(dá)著一些不滿,然后,終于發(fā)現(xiàn)江洛溪的異樣。
“你怎么了?”皇太后皺眉問。
江洛溪緊抿著唇搖頭,“昨天受了刑,身上傷口有些疼?!?
“來人,去請御醫(yī)?!被侍罅⒓聪铝肆睢?
江洛溪坐在了一旁,但剛坐下就碰到了傷口。
這是她第一次如此被動的吃了虧。
看到江洛溪的臉色又白又陰沉,皇太后察覺到了,也想到了什么,沉聲道:“夜王就不要想了,哀家也沒想到夜王會如此絕情,除了對云舒之外,竟然對其他女子沒有任何想法,甚至是對你如此不憐香惜玉,換成任何一個男人都做不出來這種事?!?
聞,江洛溪的臉色更陰了。
“寧王對你應(yīng)該有意,今日他進(jìn)宮來探望哀家,見到你沒在宮里,還多問了兩句,哀家準(zhǔn)備為你們指婚,寧王沒有王妃,正好你嫁過去就是王妃?!被侍笠呀?jīng)做了打算。
而江洛溪在聽到皇太后的話之后,猛地抬起頭,眼里沒有任何退縮之意,反而是堅定,“請?zhí)笤俳o我一段時間,這不過是剛剛開始,我相信一定能扭轉(zhuǎn)夜王對民女的印象。”
皇天后擰起了眉,“你怎么還是想不開?哀家都已經(jīng)放棄了。該不會……你喜歡上夜王了?”
江洛溪心口狠狠一顫。
喜歡?
她這才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不是簡簡單單的想要得到夜王這個人去達(dá)到目的,而是,在他對她越發(fā)絕情的相處之下,她竟然喜歡上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