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從來沒想到這些話會從戰天夜的口中說出來,而且還是這種語氣和神態。
“我們……我們不是幽會,只是恰巧在此處偶遇而已,夜王千萬不要誤會,否則……否則有辱本宮的名聲。”江洛溪心里嘔血,怎么會便變成了現在這番局面?
戰天宇臉色鐵青,臉上肌肉緊繃的更厲害了,深深吸了一口氣,“五弟誤會了?!?
想不到他的這個五弟,看上去冷面冰霜,實際上竟然如此嘴毒!
想到了污蔑他和江洛溪二人!
可恨至極!
“是不是誤會,到了皇上面前一切便知?!睉鹛煲估渎暤?。
“等等,不過是被誤會的一件小事,不必鬧到皇上的面前吧?”戰天宇緊繃著唇,沉聲道。
江洛溪忍著劇痛,也忍著眼前一陣陣發黑的感覺,“真的只是誤會,夜王要相信我們,本宮是皇上的妃子,心里只有皇上,怎么可能會做出與人茍且一事?更何況耿氏的事情在前,本宮又怎么會犯下同樣的錯誤?”
這話說的冠冕堂皇,或許連她自己都不太相信。
這些話說的,怕是江洛溪自己都不相信吧?云舒心里輕笑。
看到這里了,她覺得不能讓戰天夜一個人面對了。
周圍竹林被風吹的嘩嘩作響。
云舒凌空飛來,來到了戰天夜的身邊。
戰天夜在看到云舒的那一刻,剛才冷冽的寒眸一下變得寵溺。
云舒朝著戰天夜眨了眨眼。
戰天夜薄唇透出一抹笑意。
看到他們兩人如此相愛的一幕,江洛溪牙齒緊咬,如果不是四周的風聲很大,一定能聽到她牙齒咬在一起咯咯作響。
如此強烈的對比。
上一刻,戰天夜對她狠辣無情的出手,沒有任何猶豫,甚至到最后還想給她冠上一個與人茍且的罪名。
這一刻,他見到云舒出現,目光寵溺,眼里只有云舒,和云舒四目相對時,竟然笑了。
她感覺自己成了一個笑話。
“恰巧路過,正好看到了剛剛一幕,還別說,我和夜王的見解一樣,怎么看怎么覺得你們兩個好像在此幽會?!痹剖婵聪蛄藨鹛煊詈徒逑?,笑容明媚的說道。
如果不是多年來培養的默契,他們怎么可能剛剛應對戰天夜的時候,那么順其自然和配合無間。
聞,戰天宇臉色一沉,“云二小姐,誤會了。”
“云二小姐看來是想將本宮推入萬劫不復之地!”江洛溪蒼白著臉,原本沒什么力氣站起來,受傷太嚴重了,而且被蛇咬傷的地方無比劇痛,但是,她不想在云舒面前矮一頭,更不想給云舒居高臨下俯視她的機會。
所以,她今咬著唇站了起來。
在站起來的那一刻,她的臉色更蒼白了。
“我不相信?!痹剖嫠菩Ψ切?。
任憑他們將死的說成活的,她還是不相信。
當他人是傻子嗎?
三兩語就想行騙?
戰天宇和江洛溪險些被氣的吐血。
不過他們顯然偽裝極好,臉上表情只是有些僵有些冷,除此之外,沒有泄露太多情緒。
“事實勝于雄辯,本王已經解釋清楚,如果你們還是認定了本王和洛妃茍且,那么,本王無話可說。”戰天宇義正辭,語氣極為正派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