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一定能記住!”
殷老看著很有毅力的顧小風,很滿意。
“不錯,你記住,這世上對你最好的人就是攝政王和云大小姐,他們的敵人就是你的敵人,他們讓你對付的人,也就是你的敵人,你要為他們效忠一生,絕對不能有二心。”
顧小風用力點頭,“是,師父,徒兒知道了!徒兒一定謹遵師父教誨。”
他從生下來就被親生父母扔掉去喂狗,如果不是義母救了他,他早就死了。
他恨親生父母。
但是,他感恩義母!
他要報答義母!
……
翌日。
將軍府。
景恒從外歸來。
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云舒的面前。
帶回來了一個消息。
“主子,阮席命人傳來消息,說是最近一段時間有人一直打聽主子的行蹤,并且好像探聽到主子在京城。說是此人放了消息,只要主子出手救他,無論多少銀子,或者什么要求,他都可以答應。阮席說,暫時查不到放消息的人是誰。但,毋庸置疑,找上主子的人,肯定和阮席一樣,遇上了他人解不了的毒。”
聞,云舒琥珀琉璃般的眼眸里頓時閃現著笑意,“看來,是個財大氣粗的。”
“主子,要救此人嗎?”景恒問。
云舒搖頭,“等我缺錢了再說吧。”
“好,還有,韓老應該十天左右就會到京城。”景恒又說。
云舒點了下頭。
“阮席多事,他得知攝政王和云月吟回來了,便去查了云月吟。云府里的眼線說,云月吟不滿意現在的住宅。阮席說,說不定云月吟已經想方設法的,打算回將軍府。”景恒說。
云舒美眸里的笑容加深。
極其的高深莫測。
卻又似乎帶著幾分凜寒。
“阮席說,攝政王心狠手辣,背后勢力盤根錯節,你千萬要小心。不過,這是他說的話。只要主子一聲命令,我直接就能去殺了云月吟。”景恒一邊說著,一邊已經拔出劍。
那劍被他天天摸,天天磨,若是一不小心,指腹從劍尖上劃過,就會留下深深的深口。
這把刀陪著他殺了無數人。
云舒嘴角一抽,“景恒,我們要憐香惜玉,云月吟再狠毒,做了再多的錯事不也還是個女人,溫柔,用溫柔的方法,好不好?”
景恒一臉嫌棄麻煩的樣子。
“她現在是攝政王的心頭肉,這件事馬虎不得,所以,對她的方法,一定要溫柔,很溫柔。”云舒緩緩瞇起了雙眸,語氣很輕柔。
但跟在云舒身邊多年的景恒,從這話里,能夠察覺到那凜冽的殺機。
云舒垂下了眼眸,“云小景在阮席那里,現在安生不?”
“阮席怕他再跑,讓不少人都盯著他,應該跑不了了。”景恒回道。
云舒點了點頭,“云小景一定有秘密,他這兩天肯定去了什么地方。會不會……”
景恒看著云舒。
云舒卻皺著眉又搖頭,“應該不會,如果他真的去見戰天夜,以戰天夜的行事風格,必定會追查云小景的身份。”
“會不會他想替小姐報仇?這幾日去探查云月吟的事了?”景恒靈機一動。
這段時間沒少聽云小景說,他要為娘親報仇。
一定要讓云月吟那個壞女人付出代價。
云舒眼睛一瞇,“讓阮席看緊他。”
“是。”
……
阮府。
云小景賊兮兮的捧著一個大蘋果,送到了阮席的面前。
“阮叔叔,我怎么突然發現,你好像臉上已經隱約出現了一個標簽,那標簽上面寫著努努力,就能成為云小景的爹爹。”云小景笑的很狗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