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樂又說:“現在大家都在說尚書夫人腦子有毛病,依奴婢看,尚書夫人絕對腦子有病!要不然好端端的去和豬睡什么?”
“有沒有病不知道,只知道他惹了不該惹的人了。”云舒看著景恒意有所指道。
景恒還是沒什么表情。
但云舒勾唇笑了。
真是難得,枯木開花了!
也不枉她這幾年時常對景恒說,讓景恒學會憐香惜玉,要不然會找不到媳婦的,結果他默不作聲的,暗地里開始操作起來了,說不定小景他們很快就有弟弟或者妹妹了?
景恒原本面無表情,但余光看到了云舒的表情,那表情讓他不知為何心虛起來。
等著于樂走出去后,景恒說道:“主子,我……”
“什么都不用說,我等著幫你準備聘禮,放心,絕對豐厚!”云舒喜滋滋的說道。
頗有一種自己親弟弟要成親的感覺。
那種為人長姐的喜悅,一下就冒出來了。
不知道小景他們長大以后成親,她那時候會有什么感覺,不知道為什么,只要一想,忽然覺得人生很有趣嘛!
不像是穿越前,什么盼頭和喜悅都沒有。
活的像一個機器。
景恒聞,沒什么表情的臉有些裂痕,“主子。”
他知道主子會多想。
聘禮?
心底某一處,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有那么一些顫動。
但也只是一點點。
他只是可憐阿茶,認為阿茶和他成長經歷有一些像。
僅此而已。
云舒見狀,便沒有多說什么,“好,我不說了,你能三更半夜的出去幫阿茶報仇,就說明你知道該做什么。”
然后,她走到了門前拍了拍景恒的肩,“加油!我相信你!”
說完,她就去找云長風了。
景恒想要解釋,結果看到不遠處阿茶正在回來,到嘴邊的話又給吞下去了。
算了,不必解釋。
阿茶將買來的糕點交給了他人之后,快步來到了景恒面前。
她看了一眼四周,見沒有人后,低聲問他:“景恒,是你動的手對嗎?”
將來龍去脈聽清楚后,她去糕點鋪的路上和回來的路上,就反反復復的想這件事。
她知道那個女人根本不可能自己去什么養豬場,而且她那狼心狗肺的爹也不可能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一大早天還沒亮就鬧出那么大的動靜,絕對都是有原因的。
以往上尚書府都沒什么事,王夫人還是王家的人,根本不可能有和豬一起睡的癖好,顯然這是人為的。
不知道為什么,她突然想到了景恒。
似乎能無聲無息間,將人擄走,完全不被人發現的人,在她認識中的人只有小姐和景恒。
但小姐昨天回來后就很累,早早的休息了。
所以……
景恒沒什么表情的看著阿茶,簡簡單單的說:“我看她不順眼,和你沒關系。”
說完,他直接走了。
看上去十分冷酷。
好像完全不想讓阿茶誤會一樣。
阿茶臉紅了紅。
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莫非,是她誤會了?
只是,她怎么不知道王夫人惹過景恒?
……
云舒來了府中院子里的一個假山面前,沒看見云長風,但聽到了長劍破空的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