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這個皇室有意思極了!幾個皇室中人,不是殘廢的,就是中毒生病的。
“不能彈?”戰銘輕呵了一聲。
陡然間。
寢宮里,都是壓抑的氣息。
“聽說云二小姐昨天打了本王的側妃?本王的人,如果犯了錯,本王會懲治,因為本王最討厭自作主張的人。云二小姐,你彈不了琴,是昨天打本王心愛的側妃打的?”戰銘邪魅細長的眼瞇起,氣場蓋人的質問。
雖說他在笑。
但是讓人雞皮疙瘩起一身的笑。
云長風剛要開口。
就被云舒先一步搶先,“攝政王心愛的側妃自己送上臉讓我摸一下,不摸,對不起攝政王心愛的側妃一番美意,畢竟她是從小最疼愛我的親姐姐。”
嬌嬌軟軟的聲音。
輕描淡寫的將打說成了摸。
戰天宏眨巴眨巴眼睛,少年的眼睛明亮的和星星一樣,沒忍住,噗嗤笑了,“哈哈……”
笑聲剛出,又迅速的收了。
戰銘眉峰驟然冷厲,“云二小姐膽子不小。”
“小女一向良善,膽子也小,攝政王的側妃日后還是不要再去將軍府嚇小女了。”云長風一身沙場上的雷霆萬鈞的氣勢。
在朝為官多年,他太清楚眼前攝政王的德行。
所以,絕對不能讓攝政王認為他女兒好欺負!
他云長風的女兒,在他眼里,就你是皇后公主也比不上!
戰銘瞇了迷細長的眼。
就在這時,門外響起宮人的稟報。
“皇上,夜王來了。”
“五哥?讓五哥進來。”戰天宏語氣中有些急切。
戰銘眉目間顯然多了幾分戾氣,“夜王來了。”
下一刻,戰天夜進來了。
被人推進來的戰天夜,雖然是坐著,但是氣場一米九。
在戰銘變態的目光下,戰天夜絲毫不落于下風。
二人視線只是相交了那么一瞬。
即便是沒什么宣戰的話語,云舒似乎也感覺到了他們之間的交鋒。
精彩!
他們兩個要是能在這里打一架,打個兩敗俱傷最好。
云舒看熱鬧不嫌事兒大,他們打起來,她絕對漁翁獲利。
“六叔。”
戰天夜從薄唇中只吝嗇的說了兩個字。
戰銘邪氣的勾起唇,視線落在戰天夜的腿上,“本王和圣手神醫有幾分交情,你這腿他人救不了,這世上應該只有圣手神醫能救,要不要六叔做個人情,請圣手神醫給你治治腿?”
云舒頓時挑眉,她怎么不知道戰銘和她熟悉?
“不必。”戰天夜拒絕的十分果斷。
“當真不用?畢竟,能站起來對你而是好事。”戰銘擺出了一副長輩的樣子,看上去還挺關心戰天夜的。
戰天夜黑眸幽深,一座冰山般的不動聲色,“恩。”
“有幾年不見,你怎么越發沉默了?”戰銘皺了一下眉。
忽然想到了什么,看向了云舒,“瞧瞧云二小姐,嬌嬌軟軟惹人愛,不如本王做主,讓云二小姐嫁給你如何?你身邊缺個女人。”
缺你媽個缺!
云舒冷幽如潭的美眸看向了戰銘。
戰銘正在看戰天夜,沒注意到云舒的目光。
“攝政王,舒兒的婚事就不牢你掛心了。”云長風緊了緊拳頭。
幾年不見,攝政王比以前更加讓人不舒服!
戰天夜坐在了戰銘對面。
叔侄兩個人,隔空對望。
“本王的婚事,不必勞煩六叔。”戰天夜寒聲道。
“都不領情?可本王突然看上了云二小姐,嬌嬌軟軟,聲音也勾人,容貌也嬌艷不已,真真是少見的絕色。”戰銘忽然話鋒一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