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戰天宏忽然心生沖動,想要將她困在京城。
“可以,讓人放出去消息即可。”云舒給了答案。
戰天宏聞,懸著的心落下,但看著云舒的視線一直沒有移開,始終看著云舒。
一直到云舒從眼前離開,戰天宏依舊沒有收回視線。
直到宮人在身后提醒他,他才意識到自己失了神。
“走吧,去御書房。”戰天宏站了起來,低眸掃了一眼桌子上剛剛煮好的茶,她剛才一口也沒喝,從她到了御花園到離開,她幾乎什么都沒吃,什么都沒喝。
她在防著他。
戰天宏心口一陣陣的疼,喃喃自語的道:“朕就算是負了天下人,也絕對不會對你如何。”
“皇上是有什么吩咐嗎?奴才……奴才沒聽情,請皇上恕罪。”宮人意識到自己沒聽戰天宏說什么后,立即戰戰兢兢的跪下。
戰天宏收起思緒,回道:“沒什么。”
宮人見戰天宏沒有動怒,這才松了一口氣,剛剛真是嚇到了,近日來的宮人和朝堂上的大人們都知道了一件事,那就是皇上非同往日,在皇上面前千萬不能再像最開始那樣不在意了。
有時候,皇上一個眼神就能讓人感覺到害怕。
甚至是皇上也開始鏟除一些有異心的人了。
經常在皇上身邊伺候的宮人,都開始變得小心翼翼,不敢犯錯。
察覺到宮人的小心翼翼,戰天宏神色變得深沉莫測,“朕有那么可怕嗎?”
“回皇上的話,奴才們怕的是皇上的威儀,皇上不可怕。”宮人戰戰兢兢的回道。
聽到宮人的回答后,戰天宏輕笑了幾聲,“怕的是朕的威儀?”
他忽然放聲大笑。
笑聲傳達出去。
聽到的宮人們都被驚到了心神。
皇上這是怎么了?
御花園正在做事的宮人們紛紛心驚的跪了下來。
戰天宏余光中看到了跪了一地的宮人,若是幾個月之前的他定會很開心,可此刻的他雖然是在笑,但眼里卻沒有絲毫的笑意。
……
離開皇宮的云舒,乘坐馬車回到了云府。
剛剛到了云府,便見到了一身紅衣迎面而來的謝瑾。
見到謝瑾時,云舒有些意外。
從戰天夜留書離開到現在,謝瑾一直未曾樓面,邱錄說命人去找了謝瑾,但是謝瑾并不在京城,隨后邱錄命人去找謝瑾。
這幾日也沒什么消息,結果今日謝瑾竟然來找她了。
“你相信我,夜王肯定不會無緣無故的離開!只是留下了一封摸不著頭腦的書信絕對不是他的行事風格!他肯定是遇到了什么險境。別人不了解他,我了解啊,他從來沒有喜歡什么女人過,你是他第一個喜歡的女人,也是真真的放在心里的女人,你們還有三個可愛的兒子,他連曾經最想要的天下都不要了,寧可也要和你們母子幾人在一起,又怎么可能悄無聲息的離開?他肯定是遇到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