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拉要對我執行養狗計劃?
啥養狗計劃?
誰是主人,誰是狗?
崔向東滿臉的不解——
在死亡的威脅下,女人天真的以為,只要她能說出她知道的一切,韋烈就能放她走。
畢竟韋烈的身份,可不是一般兩般的人。
韋烈的身份地位,注定了他必須得一口唾沫一個釘!
就這樣。
女人不但說出了這些年來,被凱拉拉下水的十多個年輕干部。
她更是把崔向東將會被凱拉視為“最有價值的狗”,來飼養的那些,全都如實講述了一遍。
“我他娘的,被這個小白皮,當作小奶狗來對待了?”記住網址
崔向東搞清楚咋回事后,看著凱拉,臉色鐵青,氣得渾身都打哆嗦。
韋烈則嘴角帶著神秘的笑容,偶爾看一眼崔向東的目光中,帶著天大的譏諷。
就差一把抓住崔向東的衣領子,用力的搖晃著他:“兄弟!聽到了沒有?你他娘的在人家眼里,就是一只頗有潛力的小奶狗啊!人家都把你當狗來對待了,你卻和她談什么人性不可被踐踏!我呸,傻逼!”
崔向東拿過一瓶酒,昂首喝了一大口。
女人終于說完了。
用忐忑不安的目光,看向了韋烈。
各種意思不而喻:“該說的,我都說了,你可以放我走了吧?”
韋烈還是說話算話的——
抬手對女錦衣揮了下,吩咐:“把她關進洗手間內,和那倆人在一起
“謝謝,謝謝
女人趕緊道謝,被女錦衣抓住頭發,好像拖死狗那樣的拖進洗手間內時,也是滿臉最真的謝意,沒有絲毫的埋怨。
只是——
當女錦衣忽然揮手!
女人脖子上的大動脈,立即被全部割斷,鮮血好像箭那樣的竄在墻上后!!
她才猛地明白,身份那樣高的韋烈,究竟是個什么鳥人。
韋烈對老人家,對嬌妻愛女,那絕對是一口唾沫一個釘的!
對他的好兄弟崔向東,會不會是這樣,就得看他的心情了。
對凱拉等人——
韋烈做出的每一個承諾,那都有可能是某種氣體!
砰砰。
親眼目睹這一切的搖曳,也是被嚇得心臟狂跳,小臉煞白煞白。
隨即無比的慶幸,成為我東哥的第一小馬仔后,再也不用擔心被這個錦衣衛頭子惦記了。
濃郁的血腥氣息,崔向東也受不了。
他拿著那瓶酒,站起來快步走出了包廂。
韋烈并沒有阻攔他。
只是慢悠悠的喝了一口酒后,起身對搖曳打了個“給凱拉做好衛生”的手勢,帶著女錦衣一起走出了包廂。
門一打開。
外面幾乎要把屋頂掀翻的聲浪,立即猛地敲響了韋烈的耳膜,讓他下意識的皺眉。
走出304包廂的崔向東,正趴在護欄上,俯視著下面群魔亂舞般的無數男女們。
燈光忽明忽暗,讓人頭暈目眩。
覺得眼前看到的這一幕,一點都不真實。
韋烈也趴在護欄上,默不作聲的陪著他,俯視著下面,不時的舉起瓶子抿一口洋酒。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崔向東才看向了韋烈。
他的目光里帶有憤怒,歇斯底里,還有一些傷心。
韋烈和他靜靜的對視著,依舊沒說什么。
足足幾十秒后,崔向東慢慢的舉起了酒瓶子。
叮當一聲。
倆人碰瓶后,各自喝了一口酒。
韋烈抬手,輕輕拍了下崔向東的肩膀,順勢坐在了凱拉坐過的那張搖椅上,架起了二郎腿,慢悠悠的搖晃了起來。
呼!
崔向東轉身,快步走進了包廂內,重重帶上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