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
于大爺當(dāng)著崔向東的面,給蕭天策打電話,讓他親自安排人來鳳凰山這邊看場子。
今早六點半,就跟著尋礦隊來這邊的崔向東,剛才接到了蕭天策的電話。
蕭天策說,派來執(zhí)行“看場子”任務(wù)的一個連隊,即將抵達鳳凰山。
崔向東隨即下山,前來迎接兵哥哥們。
可剛下來,就看到米配國從車上走了下來。
嗯?
看到米配國后,崔向東立即皺眉,冷冷地說:“米副組長,你不去酒廠做你的本職工作,怎么跑來了這邊?”
“呵呵。”
反正這是在野外,現(xiàn)場只有他們?nèi)齻€人,米配國也沒必要再假惺惺的。
皮笑肉不笑的說:“崔向東,我要不要去酒廠那邊工作,你好像沒資格對我指手畫腳吧?我跑來這邊,好像也沒礙著你家的事吧?”
崔向東——
背后的小秘書,雙手掐腰,毫不客氣的說:“老米!你應(yīng)該知道鳳凰山區(qū)域,已經(jīng)被我家的嬌子集團給承包了吧?沒有我們的許可,任何人都不許上山。”
呵!
米配國雙眼一翻看著天,淡淡地說:“我現(xiàn)在上山了嗎?沒有。我現(xiàn)在公路上!難道,你們嬌子集團連這條道路,也承包了,不許我走了?”
伶牙俐齒的小聽聽——
崔向東抬手,示意她別斗嘴后,對米配國說:“老米,你有沒有覺得你當(dāng)前的所作所為,大大配不上你的身份?更對不起,為了讓你東山再起,什么事都肯去做的米倉兒?還有你的前妻沈沛真,得知你就像一條狗那樣,甘心被商家使喚時。會不會對你,更加的失望?”
“少來!”
米配國猛地低吼。
惡狠狠的看著崔向東:“我現(xiàn)在才知道!當(dāng)初就算我沒中了蕭天盡的奸計,冤枉沈沛真那個賤人,她也會想法設(shè)法和我離婚的!因為你們這對狗男女,早在你去邊境市殺古軍時,就狼狽為奸,緊密相聯(lián)。”
這話說的。
讓崔向東都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米配國卻有說不完的話——
“要不然,那個賤人也不會把表送給你。”
“更不會在剛和我離婚后,就和你拜堂成親。”
“可笑的是,那時候我還深陷悔恨中,無法自拔。”
“那個賤人,明明已經(jīng)打定主意離開我了,卻抓住了我中計的機會,把她自己打造成了天下第一委屈。”
“如果這樣也還罷了,賤人又撤走了沈家的資源,害我丟掉了金陵第二的寶座。”
“更是通過千年沈家可怕的影響力,讓我江東米家在最短時間內(nèi),就日落西山。”
“我不甘心,我絕不能就此趴在塵埃中,看著那個賤人和你逍遙自在。”
米配國臉色猙獰。
雙手緊攥,一步步的走向了崔向東。
就像一只隨時撲上去,張開血盆大口,撕碎崔向東的鬣狗。
崔向東沒有躲閃。
聽聽也沒做出任何的防備動作。
因為倆人都知道,即將爬出泥坑的米配國,絕不會沖動的動手。
果然。
米配國停在了他的半米之外,繼續(xù)嘶吼。
“只要我能東山再起,給商家當(dāng)狗,那又怎么樣?”
“難道沈沛真那個賤貨,會因為我寧死不屈當(dāng)個普通人,就會把我丟掉的權(quán)力,還給我嗎?”
“對于我這種曾經(jīng)在多年內(nèi),俯視整個金陵的男人來說!沒有權(quán)利,那就是生不如死。”
“至于倉兒為了我,愿意去做任何事,那也是她應(yīng)該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