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說他的人,是商玉溪。
“韋烈的一番話,就讓你相信,我會變成秀鳳那樣的人?”
上官秀卿聲音沙啞,厲聲喝問商玉溪。
“韋烈為我,提供了你們上官家的一組數據。那組數據有力證明了,你們年輕時可為愛獻身,但年老時卻醉心權力的本質。”
商玉溪解釋(狡辯)道:“我身為家里的老大,不敢冒險去賭你年老后。會不會把權力,看的比愛更重要。”
呵,呵呵。
上官秀卿呵呵輕笑,淚如泉涌:“韋烈,好一個韋烈。害了秀紅一生不說,也害了我。”
商玉溪及時點頭——
呵呵。
上官秀卿重重地吸了下鼻子,問:“韋烈為什么要給你看數據,對你當頭棒喝?據我所知除了沈家之外,韋烈可沒把你們這些所謂的豪門,看在過眼里。你可千萬別告訴我,他摯愛的焦念奴,其實是你們商家的女兒。”
商玉溪——
趕緊說:“當然不是!韋烈當年為我提供那些數據,是因為韋家老爺子,欠我家一個情!你也知道,能讓西廣韋家欠下的情,有多么的難。就像韋烈欠下崔向東的情后,哪兒不是為他著想?”
呵呵。
上官秀卿
她們都是“秀”字輩。
長安上官的第二代,則是“玄”字輩。
被上官秀紅欽點的未來村長,上官玄機,就是上官秀卿的侄女。
按照輩份來說,薛明清還得喊商老二一聲,親愛的小姨夫。
對于商玉溪的問題,上官秀卿沒法回答。
因為她自從幾十年前,就已經自我放逐出了上官家,當然對家族的內部事,一無所知。
“薛明清踩崔向東,如果真和玄鳳有關。”
上官秀卿不解地問:“長安上官,為什么要針對崔向東呢?難道僅僅是因為,他最耀眼?”
商玉溪淡淡地說:“崔向東壞了老二的計劃。就等于破壞了長安上官圍繞老二,布下的一個局。有打擊崔向東的機會,上官家就會充分利用,很正常。”
上官秀卿點了點頭。
“不過。”
商玉溪低聲說:“秀卿,你如果還把上官家當作自己的家族,那就給上官秀紅一個忠告。告訴她,主動選擇崔向東為敵人,是一個大大的錯誤!朵兒那么聰明能干,現在是什么下場,你也看到了。”
上官秀卿卻問:“和秀紅關系非凡的韋烈,為什么沒有警告她?”
“韋烈肯定很清楚,如果他警告上官秀紅,可能會激起她的逆反心。”
商玉溪說到這兒時,忽然愣住。
隨即脫口說:“上官家如果真要針對崔向東,不會因為他是韋烈的托孤兄弟吧?癡情韋烈的上官秀紅,舍不得打擊韋烈!但打擊崔向東,應該沒什么心理負擔的。”
這個問題——
上官秀卿的臉色忽然一變。
因為賀蘭小朵,竟然從旁邊樹蔭中,緩步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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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向東被上官家瞄準,又是大哥惹得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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