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
你怎么了?
聽到崔向東的驚叫聲后,單膝跪地,伏在地毯上伸手,去沙發(fā)下面夠另外一只小拖鞋的韋聽,動作立即僵住。
“我爸出事了
韋聽腦海中迅速浮上這個念頭時,噌地跳起來,就往客房門口沖。
她心中極度驚慌之下,全然忘記了沙發(fā)就橫在前面。
這一沖——
小秘書就一個倒栽蔥,從單人沙發(fā)后背上摔倒在了地上。
單人沙發(fā)承受不住這股子沖勁,也順勢翻轉(zhuǎn),剛好把她倒扣在了下面。
唉。
就這身手,也好意思的擔(dān)任鐵衛(wèi)?
當(dāng)然。
如果不是事關(guān)韋烈的生死,韋聽也絕不會慌成這樣,徹底的大失水準(zhǔn)。
客房內(nèi)。
崔向東壓根沒注意到客廳內(nèi)的小秘書,就像下雪天被頑童用篩子扣住的麻雀那樣;他只是右手發(fā)抖的,放在了韋烈的鼻子下面。
有微微的熱氣撲出。
呼!
崔向東長長松了口氣。
老韋還喘氣,就證明還活著。
他之所以任由崔向東拽住衣領(lǐng)子搖晃,都沒能醒來,是最典型的肝昏迷現(xiàn)象。
本來。
按照韋烈的病情進(jìn)展,就算他出現(xiàn)肝昏迷現(xiàn)象,也不該這么早。
可自從他來到香江,遇到人生知己好兄弟崔向東,放下了所有的心事后,不敢去死的那根心弦松懈后,就徹底的放飛了自我。
熬夜。
關(guān)鍵是大碗大碗的喝酒!
讓病情在不知不覺間,迅速加重。
韋烈再怎么牛逼,終究是血肉之軀,不是鐵打的。
今晚安排蕭錯等人去“劫持”崔向東后,他就感到說不出的疲倦,躺下沒多久就深陷在了昏迷中。
“大哥!”
“老韋!”
“韋烈!”
“醒醒,你他娘的給老子醒醒!”
“你還沒有救出那些女孩子,怎么就偷懶睡過去了呢?”
“醒醒啊
很清楚必須得把韋烈喚醒的崔向東,抬手拍打著他的臉頰,希望他能快點睜開眼。
可無論他怎么叫,怎么拍打韋烈的臉!!
確實累了,只想就此永遠(yuǎn)長眠的韋烈,都沒有絲毫的反應(yīng)。
莫名其妙的。
淚水猛地涌上了崔向東的雙眼,聲音里也帶有了哭腔。
大喊:“大哥,醒來!你再不醒來,我就要非禮大嫂了!我要親手給奴奴換小褲衩!我要讓她給我
他要讓奴奴給他啥?
崔向東剛說到這兒,韋烈就猛地睜開了眼。
看著崔向東的目光,森冷如刀。
別說是深陷昏迷中了。
就算韋烈深陷十八層地獄,聽到有人要非禮他老婆,還是親手給奴奴換小褲衩后,也會立即殺回來!
看看究竟是哪個狗賊,敢這樣膽大包天!!
“沃糙,你可算是醒來了。可把老子嚇?biāo)懒?
看到韋烈睜開眼后,崔向東繃緊的神經(jīng),猛地松懈。
他癱坐在了床下,抬手擦了擦臉頰,笑道:“有本事,你再給老子裝死一個試試。我說到做到,絕對會在你面前,給奴奴換小褲衩
“你,你他媽的
韋烈雖說被刺激醒來,但全身卻沒多少力氣,無法對崔向東動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