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這小子怎么敢押注賠率最高的七號賽馬烏云,足足3500萬呢?”
“還有就是,他當初能找到段慕容,真的是巧合?”
“蘇百川的老婆,真的認識凱拉,并湊巧知道凱拉成立了反滲透?”
“他那篇很合老人家脾氣的支持有核文章
“青山大旱前期的預警等等
“難道他——”
韋烈越想,心中越驚。
只能用后世一個網(wǎng)絡上的一個成語來形容,那就是細思極恐!
正在看馬賽的崔向東,忽然有所察覺。
迅速扭頭,看向了韋烈。
西目相對的瞬間!
崔向東就看透了他的眼神,頓時就覺得心臟狂跳了下。
哪怕他兩世為人,鎮(zhèn)定功夫也勉強可以,但還是在這個瞬間,臉色就噌地蒼白。
更是背后有冷汗冒出,徒增爬起來就跑的沖動。
但下一刻——
韋烈卻抬手,輕輕拍了下他的手背。
再看他的目光,己經(jīng)無比的柔和。
就在崔向東的雙眼瞳孔,爆然猛縮的瞬間,韋烈的心思瞬變。
“無論怎么樣,他都是我兄弟。是老人家最看好的后起之秀,是老人家的御用棋子。也是在我死后,幫我照顧奴奴的那個人
韋烈縮回手時,想:“何況我兄弟自‘出道’以來,無論是賣黑魚還是預警青山大旱等等事,都是站在群眾的利益上。只要他心里裝著群眾,能幫我照顧好奴奴,我何必想太多呢?他這些破綻,我這個當大哥的幫他補上就是
呼!
崔向東長長的松了口氣,幾乎要蹦出嗓子眼的那顆心,也砰然落地。
他,雖然聽不到韋烈的心聲。
卻能從他目光的變化,以及輕拍他手背的動作,真切感受到了什么。
這也代表著——
崔向東重回當前年代,所遭遇的最兇險的一次危機,不但瞬間化解;關鍵他所露出的某些破綻,韋烈也會給他補上;確保他以后,再也不會被人“瞎”琢磨。
崔向東笑了笑,反手也拍了拍韋烈的手背。
那顆不住砰砰狂跳的心臟,和幾乎要沖出軀體逃走的三魂六魄,也奇跡般的迅速平靜,歸位。
就像什么都沒發(fā)生過那樣。
耳邊,也傳來了山呼海嘯般的喊聲。
尤其商皇的聲音,是那樣的尖銳,聽起來格外的刺耳:“七號!前面的攔住七號!絕不能讓七號超過去,絕不能!”
賽馬場內(nèi)。
通身黑色的七號烏云,在騎手超水平的駕馭下,超越了一匹又一匹的賽馬,朝著最后的終點,西蹄翻飛就像一道黑色的閃電那樣,向終點急沖而去。
“前面的賽馬,攔住七號!”
“絕不能被它所超越!”
“我可是把全部身家,都押在了十六號的身上啊
“十六號,再堅持領先的名次五秒鐘,最后的五秒鐘,我求求你了!”
“攔住七號——”
現(xiàn)場無數(shù)人都揮舞著拳頭,瘋狂的吶喊著攔住七號。
闖進決賽的這些賽馬中,誰都可以奪冠。
獨獨七號不行!
因為可能除了崔向東和蘇家的幾個人之外,就再也沒誰押注七號了。
數(shù)萬人的瘋狂咆哮聲中——
七號賽馬烏云!
在距離終點最后六七米時,終于成功趕超了此前始終領先的十六號賽馬。
踏線。
奪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