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烈,那就是鐵打的男人!
他現在卻對崔向東說,他快支撐不住了。
崔向東心中悲痛。
慌忙站起來繞過案幾,坐在了他身邊,順勢把他攬在了懷里,嘴里卻罵道:“剛吐血,就喝酒,活該
“他娘的,我都快死了,就不能對我好一點?”
韋烈軟軟癱在兄弟的懷里,閉上了眼。
輕聲說——
“礙于我錦衣不可碰觸的原則,有些事,我不能和你說的太清楚
“其實,我和你說些,也算是違規了
“更是我韋烈從事錦衣工作以來,第一次違規
“香江白家可利用!”記住網址
“五姨太的野心很大,可利用
“你一定要小心蕭錯的母親,苑婉芝
“那個以往不怎么起眼,甚至沒被人看在眼里的女人,其實是一條蜷伏很久,始終等待機會的毒蛇
“她丈夫蕭天盡,在她擔任家主后,己經去了西北荒漠,就等于被流放
“此生能不能再回到內地,那還得看苑婉芝的心情
“蕭天盡這個不成器的,落到如此下場,都是她在暗中策劃的
“那個女人,能對你用任何你想到,或者想不到的手段
“我更擔心的是,苑婉芝有可能親自下場去天東,擔任某個職務
“蕭家這是要開辟地方、軍的兩條戰線了
韋烈說到這兒時,用力咬了下舌尖。
雖說舌尖上的疼痛,遠遠沒法和肝區的疼痛相比。
但還是讓他的精神,明顯振奮了下。
崔向東低頭看著他。
視線開始無法控制的模糊。
“苑婉芝所謀何事,我沒時間去調查清楚了
韋烈又說:“總之,你以后必須得高度重視這個女人。一旦有能光明正大踩死她的機會!絕不能看在青梅竹馬的面子上,婆婆媽媽的給予翻盤的機會。你,明白嗎?”
崔向東點頭:“我明白
“以陳商王三家為首的鴿群,會怎么對付你,我沒機會幫你徹查了
韋烈緩緩的說:“但我能肯定,年后鴿群就會大兵壓境。棄蘇入商的商皇,可能連開胃菜都算不上。事情到了這一步,己經不再是有核、無核之爭了。畢竟老人家的年齡大了,很多人的心思活泛,會組成一個新的利益團體,這很正常
崔向東再次點了點頭。
韋烈說的鷹也好,還是鴿也罷,都只是暫時的產物罷了。
一朝天子一朝臣!
這句話才是顛撲不破的真理。
“比我大了九歲的韋刺,鐵定會接替我,成為新的指揮使
韋烈說:“韋刺的長子,就是我親手送走的。我死后,韋刺不會對聽聽做什么,但鐵定會希望奴奴,能陪著我一起去那邊。畢竟奴奴,才是他被送走的關鍵人物
崔向東問:“韋刺長子既然吃里扒外,他有什么臉去憎恨大嫂?”
韋烈輕笑:“韋刺長子死不足惜。再給他八個膽子,他也不會因此敢加害奴奴。真正讓韋刺無法接受的是,韋刺長子當年通敵時,利用了他那個毫不知情的媳婦來傳達信息。奴奴和韋刺長子媳婦隨口聊天時,發現了破綻。唉,那個孩子,在韋刺長子被處死后,竟然自殺追隨,帶著肚子里的一對五個月的雙胞胎男孩
崔向東這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