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臉的毛刷娘們
“敢霸占我老婆的好東西——”
左手狗腿刀,右手小皮帶,后腰還別著彈簧刀的崔向東,此時就像一尊魔神。
絲毫不顧樓宜臺的凄聲慘叫,只是抬腳踩住她的脖子,把她的腦袋狠狠碾在腳下,手中的鱷魚皮腰帶上下翻飛,全力狠抽。
樓宜臺懵了。
徹底的懵了。
不但懵,關(guān)鍵是疼啊。
哪兒還有剛才那種“我要把他囚禁起來,每天享用幾次”的美好想法?
只是凄厲的慘叫著,拼命搖晃著躲閃。
可她的脖子被死死踩住,就像毒蛇被踩住了七寸那樣,任由她把那輪搖晃成了風(fēng)車,也無濟(jì)于事。
十幾分鐘之前——
樓宜臺還在天堂里遨游。
現(xiàn)在呢?
她就被打進(jìn)了十八層地獄!
偏偏她除了受著之外,就再也沒有別的選擇。
火燒般的疼痛,總是從一個地方傳來,讓她再也無法承受。
終于。
身體的自我保護(hù)機制啟動,讓樓宜臺總算從痛苦中解脫,迅速昏迷了過去。
“呸
看她不再掙扎后,也確實打累了的崔向東,沖她吐了口口水后,丟開了腰帶。
彎腰伸手試了下她的鼻息,確定她只是昏迷后,左手拿著的狗腿刀閃爍了幾下。
他要一刀捅死這個女人。
從此以絕后患!
可幾次舉刀,卻又幾次放下。
“有道是再一再二不再三。下次再見到你,我肯定會弄死你。我呸
崔向東終于沒有下定殺人的決心,再次呸了一口。
才把狗腿刀插在地上,走到樹后撿起被割斷的尼龍繩,又把樓宜臺的衣服,從摩托車上隨手丟開,抬腳上車,反踹啟動。
轟轟!
小踏板發(fā)出一聲歡快的吼叫,好像一只小毛驢那樣,順著河岸向西疾馳。
他帶走被割斷的尼龍繩,是不想讓樓宜臺醒來后,從繩子上看出是被刀子割開的。
木傳志說的很清楚,崔向東在被打了悶棍后,被搜身了。
他既然被搜身了,身上怎么會有刀子呢?
不知道是啥來頭的樓宜臺,肯定會追究孫大圣等人的責(zé)任。
那樣,還真會連累木傳志。
木傳志如果被連累,極大不符合崔向東的利益。
木傳志不但救了他,更是肩負(fù)著一定的重?fù)?dān),絕不能讓木傳志出事。
他拿走繩子后,樓宜臺就只會以為在她大快朵頤時,崔向東掙開了繩子。
她只會懊悔自己深陷三無境界中,卻忽略了崔向東可能會掙開繩子。
崔向東還能肯定,樓宜臺絕不會告訴任何人,今晚她都遭遇了啥事。
“媽的,沒想到老子竟然被這個娘們給吃了
“算是清白喪失一半
“一世英名,毀于一旦
崔向東悻悻的罵了幾句后,卻又好奇:“奇怪,她怎么那么多的口水?關(guān)鍵是她給的感覺,不但半吊子手藝的小粟姐拍馬都追不上,就連善于此道的前妻,也要跪地膜拜的。她說她丈夫是個牙簽,不行。可她也不能霸占我啊?我老婆還沒同意不是?”
胡思亂想中。
崔向東騎車來到了縣城內(nèi)。
小踏板也恰好沒了油。
他隨手把小踏板停在路邊,拍了拍鞍座:“你辛苦了啊。等天亮后,就會有人把你推走,賣到外地去。別跟著那個口水娘們,混不出好結(jié)果來。再見!”
和小踏板說再見后,崔向東又走到被打悶棍的地方,撿起了被朱老六丟掉的兩袋鹽。
“孫大圣,朱老六,老子現(xiàn)在不動你,呵呵
崔向東冷笑了幾聲,披著午夜的星光,回到了襲人的小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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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點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