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一個小豬臉而己,又不是多大的事。
只要當前備受謠糾纏、神情抑郁的聽聽能開心,哪怕翹起腳丫子要他親!
他也會——
聽聽的眼眸雪亮,猛地加速。
“你慢點!發什么瘋呢?”
嚇得崔向東趕緊抓住車把柄,剛要再罵她,聽聽把小腦袋探出了車窗。
她開心的大叫:“大色狼親我的臉蛋了,我好幸福!大色狼,你敢親我的腳丫子嗎?”
啪!
崔向東重重的一巴掌,拍在了她的腿上:“好好開車
夕陽——
今天的夕陽,在聽聽的眼里,絕對是有生以來的最美。
樓宜臺卻沒心思,理睬今天的夕陽有多么的美。
就在崔向東心生要調轉車頭,來跟蹤她的心思時,她也有了這個想法。
甚至。
她跟蹤崔向東,查出他是誰的心思,比他更為迫切了足足十萬倍!
因為她只有查出崔向東的誰,才能暗中做出安排,把他悄悄的擄走。
然后囚禁在某個地方,專供她放飛自我。
如果此生只有哪一次感覺,樓宜臺就會覺得今生,再也沒多少意思了。
因為她很清楚。
她寧可把自己剁碎了去喂狗,也不可能再只穿著一雙小皮鞋,跪在第二個男人的面前,任由口水滔滔不絕了。
可是——
那邊發生的剮蹭,讓駛過擁堵路段就想停車的樓宜臺,不得不打消了主意。
“該死的
她低低的罵了句,只好再次加油門向東行駛。
“我堅信,總有一天,我還會再見到你的。凡事,不可能再一再二,還能再三。我也絕不會,再遭到你的反殺!昨晚,你既然己經被我得到!那么,你這輩子只能當作我的奴,好好的侍奉我
樓宜臺咬牙,邪魅的笑了下后,拿起了電話。
她迅速收斂了心神,呼叫秦襲人。
很快。
電話內,就傳來了襲人的聲音:“我是秦襲人,請問哪位?”
“是我,樓宜臺
樓宜臺笑問:“小襲人,你丈夫走了沒有啊?我今晚,能不能回家去住?唉,在外流浪時,那種無家可歸的感覺,簡首是太糟糕
“我丈夫早就走了
襲人干脆的說完,就結束了通話。
熟悉襲人啥脾氣的樓宜臺,也沒在意。
她只是放下電話后,看向了后視鏡,預防某禽獸真會繞過堵車路段,悄悄的尾隨她。
盡管她知道這種可能性,微乎其微。
車輪滾滾。
一路向東——
太陽慢慢的落在西山后時,樓宜臺背著個大行囊,回到了襲人的小窩。
“心,還是在這個家里踏實
樓宜臺放下東西,看著依舊整潔的屋子:“小襲人還是很自覺的,沒有因她丈夫來這兒,就弄得亂七八糟
她彎腰剛要坐下,卻皺了下眉頭。
“狗奴才,你給我等著
她反手輕揉著罵了句,從行囊內翻出了藥物,走進了臥室內。
把衣服隨手放在了旁邊椅子上,樓宜臺艱難的抬腳,慢慢趴在了床上。
她回頭看了眼那輪青紫色,再次低聲罵了句后,拿起了枕邊的藥物。
吱呀一聲——
被她隨手劃上門插的院門,被人推開。
樓宜臺心中一驚,慌忙扯過毯子蓋在身上,然后抬頭看向了窗外。
透過臥室的窗戶玻璃。
樓宜臺就看到滿臉疲倦的襲人,推著自行車從外面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