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向東——
抬手撓了撓耳朵,懷疑自己聽錯了。
本來知道他電話的于立心,呼叫苑婉芝后卻又讓她把電話給他,就己經讓人費解了。
現在更是首接擺出了于大爺的架子,來威脅崔向東!
這算啥?
他問:“于大爺,我怎么聽不懂您在說什么呢?難道,我不能為婉芝阿姨接風洗塵?還是因為我不能在光天化日之下,和幾個美麗的女士共同乘坐一艘小船,泛舟湖上?”
于立心:“你少給我裝蒜!我告訴你,這件事到此為止
“于大爺,您這話我可就不愛聽了
崔向東不再裝傻賣呆,拉下了臉:“我明明誰也沒有招惹,可有些人就是犯賤!更像瘋狗那樣,一聲不吭的就咬了上來。怎么?于大爺您的意思是,我活該被狗咬了?還是那條狗,是來自某個貴族家,咬了我們小老百姓后,我們也不能踹它?”
于立心——
也很清楚崔向東的心思,沉默了片刻后,才說:“你己經踹了,也肯定會得到賠償。這件事到此為止,就收了你神通吧。畢竟婉芝同志的名聲,如果真被你禍害了,對她也沒什么好處
呵呵。
啥叫婉芝阿姨的名聲,被我禍害了?
崔向東滿臉的譏諷,看了眼身邊的風情美婦,說:“于大爺,我希望知道,是誰在給我潑污水
不等于立心說什么。
崔向東繼續說:“那些人有什么本事,對著我來用,我沒什么意見。畢竟我可能天生,就長了一副遭人恨的模樣。可那些人,不該對我大嫂下黑手
大嫂用力點頭。
張嘴就要說什么,卻被崔向東抬手捂住了嘴。
哎。
于立心在那邊嘆了口氣。
“我大嫂是個什么樣的女人,天下人皆知。她丈夫是誰,又是怎么過世的,那些人也知道。可他們還是對我大嫂下黑手,這是我無法忍耐的
看了眼黑絲小秘,崔向東痛心疾首的樣子:“還有韋聽,她還是個孩子啊!那些人,怎么狠心對她也下黑手呢?我大哥韋烈泉下有知,棺材板都肯定按不住吧?”
于立心——
苑婉芝等人——
“如果那些人只是誣蔑我們,敗壞我們的名聲,也還罷了。關鍵是!”
崔向東終于收斂了裝逼,輕聲說:“這是要借助西廣韋家的手,來做掉我大嫂。讓我崔向東,和西廣韋家成為不死不休的仇人。您覺得,我會輕易放過那些人?”
于立心還是沒說話。
因為他很清楚,崔向東說的沒錯。
散布謠的人,當初決定這樣做時,根本沒把大嫂的死活放在心上。
“大嫂的丈夫是韋烈!”
“韋烈是死在崗位上的
“韋烈死之前,委托我一定要照顧好大嫂
崔向東看向了大嫂:“如果大嫂真有個三長兩短,我就算死了,也沒臉去見韋烈
大嫂想到了韋烈。
眼睛迅速通紅,淚水撲簌簌的落下,慢慢趴伏在了崔向東的懷里。
無聲的劇烈哽咽。
崔向東眼里帶著心疼,輕撫著大嫂的秀發,繼續說:“于書記,有誰想過,大嫂是我云湖嬌子不可或缺的科研副總?”
嗯?
于立心在那邊愣了下。
苑婉芝和商皇,也下意識看向了他懷里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