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糙。
你們還真敢打我啊?
賀小鵬,你敢對我下這么狠的腳。
娘的,崔向東身邊這倆妞兒,究竟是啥來頭啊?
尤其這個小土豆般的,怎么這么兇狠啊。
別打了——
就在于歡感覺自己快被打死時,狂風暴雨般的腳丫子,總算停止了。
賀小鵬彎腰抓住他的一只腳,就像拖死狗那樣,把他拖到了西墻下。
才蹲下來,低聲罵道:“傻逼,你知道那倆妞兒是誰嗎?一個是崔向東的老婆,秦家的小公主,我見了都得乖乖喊一聲小姑姑。那個個頭嬌小的,是韋烈的獨生女!你不會連韋烈是誰,都不知道吧?”
啊?
滿臉腳印,鼻青臉腫的于歡聞聽后,頓時嚇的打了個冷顫。
站在紈绔的角度上——
私下里看到朋友身邊,有漂亮妞時,說些不著調(diào)的話,那簡首是太正常了。
不過。
如果于歡知道襲人是崔向東的妻子,無論襲人相貌是漂亮還是丑,于歡都不會出不遜。
畢竟他是一個有素質(zhì)的紈绔——
和賀小鵬是同一類人,非常重視“朋友妻,不可欺”的大原則。
習慣使然下的于歡,是真沒想到崔向東身邊這倆漂亮妞的“來頭”,會是這樣的大。
“沃糙,我好像惹禍了
于歡擦了擦鼻血,爬起來問賀小鵬:“老賀,看在咱們相斗相愛二十多年的份上,告訴老子,我該怎么做彌補,我犯下的愚蠢錯誤?但有一點,我是堅決不會像你那樣,和老婆離婚后再送給他的
砰!
賀小鵬一拳打在了他的左眼上。
媽的,粟顏和崔向東有一腿,那可不是賀小鵬送出去的。
賀小鵬實在氣不過,又抬腳踹了于歡一腳,轉(zhuǎn)身快步走開:“老子是不管你這個傻逼了,你愛咋整,就咋整
于歡——
再次爬起來,睜大熊貓眼看著崔向東等人,低聲咒罵:“糙了。早知道崔向東這邊的人,喜歡對人動粗。我才不答應(yīng)老頭子,跑來這邊當小弟
不過既來之,則安之。
關(guān)鍵是于歡很清楚——
如果是別的事情,他還可以仗著自己是最被寵愛的小兒子,敢違逆老頭子的意思;但這件事,他真要辦砸了,老頭子絕對會抽死他!
于歡爬起來,快步走到了崔向東的面前,腆著一張豬臉笑了下:“老崔,我這這張嘴吧。它有時候呢,其實就是個逼。你別介意,我剛才的胡說八道
崔向東正琢磨著,要不要給于立心打電話,讓于歡滾回去呢。
畢竟沒有哪個大哥,喜歡收垂涎自己老婆的小弟。
現(xiàn)在聽于歡這樣說后,崔向東竟然不知道該怎么說了。
咳。
于歡干咳了聲,整理了下衣衫,對襲人彎腰:“小姑姑,對不起。我剛才說的那些話,是因為吃壞了肚子憋不住才放出來的。還請您老,原諒我這次的冒犯
秦家小姑姑——
心想:“天東這些大少,怎么都這個德性?前有賀小鵬,后有這個于歡。不過這種人,好像比秦峰那樣的強了些。當然,和我家美色不能淫的崔向東相比,那是沒法比的
“韋,韋姑娘是吧?”
于歡又對聽聽彎腰:“我很感謝,您給我見面禮。以后我哪兒做錯了,您能動手就不要浪費口水
聽聽——
先看了眼滿臉愕然的樣子,卻放下電話的崔向東;又看了眼撇嘴后,就轉(zhuǎn)身走進廠房內(nèi)的秦襲人。
聽聽心中就有數(shù)了,嘻嘻一笑抬手,揉了彎腰鞠躬的于歡的腦袋:“小子,看在你知錯就改的份上,這次就算了。趕緊的,去干活
好叻!
于歡如釋重負,抬起頭剛要跑開,聽聽卻又說:“等等。你臉上的傷,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