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多的貢獻,隨便拿出一件,放在其他的年輕人身上,那都是通往光明的階梯。
那就更別說,這些功勞都是一個人立下的了。
“其實追根溯源,還是因為那個小子在去年時,發表的那篇文章
于立心拿起了毛筆,在紙上緩緩地寫了起來。
“一鳴驚人,被選為天之棋子。卻也旗幟鮮明的,站在了很多人的對立面。他如果僅僅是一篇文章,或者是一件功勞也還罷了。偏偏接二連三的,做了那么多的事。這就是要沖頂的節奏。那小子如果真沖頂了,會不會打擊那些,打擊過他的人?打擊他的那些人,又怎么敢放任他野蠻成長?”
他放下了毛筆。
木秀于林,風必摧之!
于立心看著這剛勁有力的八個毛筆字,接連苦笑。
輕輕地敲門聲傳來。
是于夫人。
手里端著一碗剛熬好的雞湯,放在了他的面前。
隨即坐下,說:“剛才老二來了電話,問會不會把于歡調回青山?我說,你還在書房內
于立心雙手捧起雞湯,低頭說:“你給小歡打個電話,詢問下他的意見
于夫人——
倆人夫妻那么多年,她怎么能不理解,丈夫為什么讓她打電話的意思?
丈夫這是不同意,讓小兒子回來!
但他身為于家的家主,又不能輕易的發話。
因為。
于立心如果首接打電話,不允許小兒子回來,就代表著于家偏向于崔向東那邊,會引起整個于家的不安。
但于夫人問小兒子,那就僅僅代表著母親的個人意思。
“好吧。這個壞人,我來當
于夫人苦笑了下,回到客廳內拿起了電話。
嘟嘟嘟!
于歡的電話叫起來時,他正抱著娟娟呼呼大睡。
媳婦娟娟是昨晚十點左右,忽然來到彩虹鎮的。
給他帶來了一個,只能在被窩里說的特大消息。
“誰啊?”
于歡睡眼惺忪的拿起電話。
“是我,媽媽
于夫人柔聲說:“你爸讓我問問你,要不要回青山工作?剛才,你二叔也來電話問過了。你二叔還說,如果你愿意回青山的話,就把你安排進財政廳
“回什么青山?”
于歡皺眉嚷道:“青山市里,有十幾萬頭豬嗎?省單位的那些人,整天除了勾心斗角,還會干點別的嗎?我在青山,能和老崔他們大碗喝酒,大塊吃肉嗎?我如果就這樣走了,以后怎么有臉去見老崔、老賀還有彭老六他們?告訴老頭子和二叔,我的事,他們少管!一天天的,就知道瞎算計!行了,我還得睡覺呢
不等母親說什么,于歡就結束了通話。
然后再次抱住了大肚子媳婦,很快就發出了呼嚕聲。
太陽冒了出來。
崔向東打著哈欠走出了客廳,對著太陽舒展雙臂,大聲吟道:“春眠不覺曉,老方早上好;夜來風雨聲,老樓累斷腰
剛進門的方臨瑜——
西處搜尋可以行兇的武器。
在廚房里做飯的聽聽,悄悄把一個小掃把,從窗口丟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