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的?
敢不敢站出來?
阿姨絕對會一腳踢死他!
她雙眸中的詭異光澤,被兇猛異常的狂風(fēng),忽地吹走。
己經(jīng)熄滅了的愛火,瞬間死灰復(fù)燃。
熊熊地火焰,騰地竄起足足三丈高的火苗。
無窮的力量,讓她覺得自己能一拳,打死一頭牛。
勃勃地生機(jī),讓所有的細(xì)胞都在瘋狂的吶喊:“苑婉芝,去!用你的命,去捍衛(wèi)你偉大的王!”
嗯。
這就是愛的力量。
“耐心點啊,阿姨給你做紅燒肉
苑婉芝柔聲問:“困了么?”
崔向東回答:“十二點多了,春困秋乏夏打盹,很正常
苑婉芝說:“那你抱著阿姨,睡會兒。等我做好飯后,再叫你
崔向東說:“站著,怎么睡?我又不是可以站著睡覺的驢子
苑婉芝沒有再說話,只是哼唱起了她喜歡的歌,手上麻利的切肉。
心從沒有過的平靜。
崔向東輕擁著女人,抬頭看向了窗外時,心中徒增特奇怪的感覺;有一雙痛苦的眼睛,正在某處透過窗戶玻璃,靜靜地看著他們。
但他找不到那雙眼——
咕嘟咕嘟。
隨著開鍋,肉香漸漸地西溢。
外出買菜的前妻,可能是去鄉(xiāng)下的菜市場買菜了。
要不然這么久都過去了,也不會還沒回來。
倆人始終沒有說話,除了做飯之外,也沒有再做其它的動作。
能有這一刻,她心滿意足。
或者說——
沒有腥味的愛,才是真正的愛吧?
午后兩點半。
吃飽喝足的崔向東,放下筷子一推碗,從沙發(fā)上站起來拍了拍屁股,對坐在對面的女人說:“阿姨,你今天最美。好了,我得去上任了
一縷秀發(fā)垂在腮邊,因喝了一杯小酒,更加嫵媚年輕的阿姨,等他走到門口時,忽然說:“下次,能親個嘴不?”
“記得提前刷牙!”
崔向東頭也不回的說了句,大步流星的出門。
前妻正在門外徘徊——
聽聽正站在不遠(yuǎn)處的車前,嘴里叼著一根不知道從哪兒薅來的狗尾巴草,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樱幌裥∶貢瓜袷切√谩?
沖前妻笑了下,來表示自己問心無愧后,崔向東來到車前,開門上車。
叼著狗尾巴草的聽聽,這才慢悠悠的上車。
車子啟動。
聽聽漫不經(jīng)心的問:“和紫色阿姨,幾次?”
話說聽聽真想去聽墻根的!
奈何前妻眼都不帶眨一下的,就這樣遠(yuǎn)遠(yuǎn)地看著她。
“哎,你的思想,就不能純潔一點?”
“把一根肉骨頭放在狗窩里,足足兩個小時,我還指望再把肉骨頭拿出來嗎?”
“韋聽。如果我對天發(fā)誓,如果我和阿姨做了那種事,就讓我被車撞死,你會怎么說?”
“呸呸呸!”
聽聽大驚,慌忙低頭呸了幾口。
隨即眉開眼笑,嬌嗔:“我就是童無忌,你怎么和我一個孩子當(dāng)真呢?”
看著童無忌的小秘書——
崔向東懶得再理她,剛要讓她說說探聽到的消息,電話響了。
他接起來:“我是崔向東,請問哪位?”
“您好,崔主任。我是市婦聯(lián)的副主任,范潔
一個非常非常客氣的女人聲音,從電話內(nèi)傳來:“我想找您,匯報下市婦聯(lián)近期的工作。請問,您有時間見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