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付咬人的惡狗,只有一個辦法。
那就是打!
所有明明看到惡狗己經亮出了獠牙,卻依舊試圖和它講道理的主事者,不是壞,就是蠢!!
本次震驚大江南北的事件,是怎么爆發的?
婭茜集團的人也好,還是欒瑤等人也罷,心里沒點十三的數嗎?
如果。
婭茜集團能按照代表酒廠員工的康明月,和他們談好的合同履行,每人給五千塊、而不是覺得老百姓好欺負只給八百塊的話,又怎么能引發這次沖突?
又怎么會在事發后,為躲在暗中搞事情的呂宜河,提供了把事情搞大的機會?
事發后——
包括欒瑤等縣領導、甚至某些省市領導在內的很多人,卻只因為婭茜集團死了人,就把他們放在了首位;卻全然忽視了真正的受害一方,也就是普通老百姓。
這算什么?
只能說欒瑤等人,根本不配坐在當前的椅子上!
這也是崔向東在向她報到、匯報工作時,卻忍不住騎臉硬懟的原因。
正懟的帶勁呢。
突發緊急情況——
被欒瑤等人視為“首先安撫”一方的婭茜集團,仗著有大批援兵火速趕來了云湖,馬上就和酒廠的員工們,再次發生了隨時造成流血的對峙。
媽的。
是誰慣的這些事到臨頭、卻不自知的傻逼?
是欒瑤等人?
還是梁靜茹給了他們勇氣——
好吧。
既然他們敢再次鬧事,剛火速空降云湖、屁股還沒坐穩的崔向東,就敢成全他們!
欒瑤一聽,嬌軀猛地哆嗦了下。
崔向東給張希明下達的命令,是解決問題嗎?
這他娘的,就是在火上澆油,嫌欒瑤等縣領導死的慢啊。
“崔向東,你在搞什么?”
大驚之下的欒瑤,本能的抬手,去奪崔向東的電話時,厲聲呵斥:“是誰讓你用這種方式,來解決問題的了?把電話給我!我要和張希明通話
啪的一聲。
崔向東抬手,就抽開了欒瑤的右手。
疼的她驚叫了聲時,崔向東冷聲問:“你是縣局的局長,還是我是?處理突發事件時,是你專業,還是我專業?又是誰賦予了你權力,肆意對我縣局的正常工作來指手畫腳?要不,我這個縣局的局長,讓給你來做?”
欒瑤——
氣得雙眸發紅,臉色發白,嘴唇首哆嗦,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站在門口的秘書小雨,也傻了。
小雨雖然年輕,但能成為欒瑤的秘書,也足夠證明她深諳“仕途文化”。
卻從沒有人聽說過,有哪個縣的局長,敢如此騎臉硬懟縣書記。
其實,這己經不是騎臉硬懟了。
而是采住頭發,對著臉的抽耳光!
“惡人,就是惡人
小雨下意識的想著,縮了下脖子時,眼角余光看向了門外走廊中,那個個頭一米五多點,卻懷揣大豪華,相貌嬌憨可愛的某秘書,心想:“據說他這個小秘書,也是唯恐天下不亂的主
“崔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