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這群鶯鶯燕燕一臉真摯與專注，目光清明，周千雁都要懷疑，這群人是不是在針對自己？不然怎么會說出如此荒唐的話！

“千雁，她們說的人皮面具是怎么一回事？”

“南岳書院研發出此等奇物了？”

“那豈不是戴上面具，就可以冒充成所有人，就連親近之人都難辨真假？嘶！！”周家幾人聞，眼中流露出濃濃的震驚。

而默不吭聲的周承，腦海里驀地閃過一道靈光。

他忽然想起了跟乘歸閣閣主交易那天的場景，那名態度不一致的望城分部掌柜，那身為男生的閣主..........以及不久前橙煙的忠告。

假冒？

人皮？

周承的視線抬起，緩緩地落到周千雁的臉頰上。

他分明只是看了周千雁一眼，卻令敏感的周千雁有一種周承在打量的錯覺，他這眼神，該不會是在臉上尋找有沒有貼合的差異吧？

“這都是傳聞，爹，娘，她們連學術是什么都不知道，從小就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地，怎么會知道書院有沒有人皮面具這等奇物？”

“就連周家都不知道的事情，一些小女子又如何得知，無非是聽風就是雨，分辨不出真假消息罷了。”

“書院沒有人皮面具。”

周千雁轉頭看向十幾名挑事的女成員，語氣篤定地反駁道：“你們就別想了，愛美想改變容貌沒關系，但不要過于異想天開。”

“我剛奔波回來，有些累了，就去休息了。”

生怕這群女人再搞出什么荒唐的論，周千雁一臉疲憊地找借口離開。

她簡直服了！

好好的周家，怎么突然冒出了這么一群不知名的女人？

這就算了，還字字句句都針對自己？

她們方才的話是什么意思？意思是她這個周家三女兒，也有可能貼了人皮面具，是冒充的？

站在正中央的周承點點頭，目送周千雁起身離開，他面色如常地掃了一眼女成員們，誰也沒辦法通過表象，看清他在想些什么。

“對了，程伯父呢？”

周承像是想起什么，問了一句：“我讓他去跟朝廷會見，情況怎么樣了？”

“好像情況不太樂觀，程太傅會見完回來就沉著一張臉，罵朝廷不要臉，還說了一些奇奇怪怪的話，讓你千萬不要去會見。”

“最后又說，你要是敢對不起程仙意，他就吊死在你床前。”

周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