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鳴捏了捏我的手。
“要是很為難,不說也沒什么。”
她很心疼。
她的孝東哥,應該是意氣風發(fā)的人。
昨天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雖說之前兩人約定不瞞著對方,但有些事情說出來就和揭傷疤一樣,那就等這傷疤消了再說。
我?guī)サ牡胤剑俏挥诰┦袞|南方向的一家羊肉火鍋。
在京市開了幾十年的老字號。
味道沒的說。
第一次吃可能不適應,吃的就是個新鮮感。
包廂里,只有我和秦歌鳴兩人。
左宗在旁邊包廂大快朵頤。
我將昨天的事情詳細說了遍。
聽得秦歌鳴一會兒皺眉憤怒,一會兒高興欽佩。
“那個時迪真過分,和他爸爸一樣沒道德沒底線。”
秦歌鳴銳評。
“嗯,我已經(jīng)還回來了。”
“你看,我把河馬俱樂部一鍋端,它背后的人也許會埋怨時迪。”
不是也許,是一定。
能將河馬俱樂部開起來的人,本身也不是好東西。
混道上的人,都有個特性。
眥睚必報。
想必時迪以后的生活,不好過。
“你,是因為他不高興嗎?”
秦歌鳴小心地問。
“你把他當朋友,當兄弟,他卻背后捅你一刀,踐踏你的真心......”
她心疼地撫著我的眉毛。
“孝東哥,別傷心。”
我被小心溫柔的關心,捂暖了冰冷的心。
“其實,和時迪沒什么關系。”
“他和我也就認識了一天,還沒交心就斬斷了聯(lián)系。就算他后面算計我,我都不會因為他難過。”
“畢竟你男人,有顆強大的心臟。”
我臉上帶著不羈的笑容。
秦歌鳴晃神了下。
“那,是因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