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手搭在副駕駛的位置上,一只手撐著門,將秦歌鳴圈在懷里。
目光灼灼。
燒得人心慌。
秦歌鳴臉上紅暈消散不掉。
“我,我可沒這么說。”
我湊近,鼻尖相抵。
“親愛的,我可只比你小三歲,但你聽過一句話沒有?”
秦歌鳴和我的視線交織在一起,聲音嬌軟,“什么話?”
我臉一偏,在她的耳邊輕語。
“我這個年紀,沒有什么技巧,只有力氣和耐力。”
“肯定不會讓寶貝你失望。”
葷話出口,秦歌鳴羞惱地咬唇。
“你,你不許說了!”
她二十四年母胎單身,怎么聽得了和男人說如此親密的話。
秦歌鳴惱地將身前的人推開。
我坐直身子,發(fā)出悅耳的低笑。
“還笑。”
秦歌鳴嗔怪地瞪了我一眼。
我心中更高興了,卻也有些悵然若失。
畢竟從今天起,我和她就要分別一段時間。
在食薈吃飯的時候,秦歌鳴和趙沈玉就說過,近個把月她們要離開海立市去其他一線城市工作。
至少也要半個月才能回來。
心中再是不舍,我也知道秦歌鳴是必去不可的。
她是個有事業(yè)心和夢想的女人,小小的海立市困不住她。
這樣也好,以后我出去發(fā)展,她才能跟上我的腳步。
“歌鳴,我會想你的。”
我在她的唇瓣上舔了舔,“給我打電話。”
秦歌鳴含混不清地答應,雙手攀在我的脖子上。
等我們分開時,只能聽見彼此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