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文藝半現眼包的話,也就是何蘇安能說得出來。
我也知道,他的愛好眾多。
但從沒想過,愛好又多又雜。
我嘴角抽搐,“專業書都學不過來,你又是再哪兒看的雜書?”
什么籠中鳥,翱翔鷹。
說的悲壯,明明前兩天才放完周末。
只是我們沒休息,一直在學罷了。
“嘖嘖嘖,孝東哥你這說的。”
“我看的可不是雜書,是能撫慰我被專業書戳成千瘡百孔心的良藥......”
“停停停!”
我感覺自己再不阻止,何蘇安還有一堆話等著說。
何蘇安住了嘴,哀怨地看著我。
“孝東哥,你記得在寢室還有幾個嗷嗷待哺的兄弟,等著你!”
徐慶翻了個白眼,聽不下去了。
“可別,只有你何巨嬰嗷嗷待哺。”
楊飛捂嘴偷笑,但也是贊同徐慶的話。
何蘇安瞪著眼,“你們有沒有點兄弟愛?我這是在舍不得孝東哥!”
“得了吧你,”徐慶將書放下,“孝東哥就去三天。”
“你搞得好像三年似的,是不是有毛病?”
他被情傷后,變得更加穩重。
反而是何蘇安,好像才是被情傷后精神狀態不穩定的那個。
“喂喂喂,你聽過沒,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這跟三年也沒區別。”
何蘇安叉腰,理直氣壯。
我手機鈴聲響起,另外三人立馬安靜下來。
“老師。”
是古照濤的電話。
“好,我現在就下樓,沒問題。”
我邊聽邊點頭。
掛了電話后,看著楊飛他們巴巴地望著我,不由好笑。
“老師叫我趕飛機了,三天后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