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宗心里警惕著周圍的一切。
我自然也感受到了這詭異的氣氛。
剛才前臺看了我的臉好幾眼,才不情愿地將左宗也放進來。
“既來之則安之?!?
我寬慰左宗。
“有你在,我相信安全從這里撤退,是沒問題的?!?
左宗嚴肅地點頭。
他別的不說,能在亞馬遜原始叢林訓練出來,區區個俱樂部闖不出來?
咳咳,受傷另算。
畢竟還帶了個馬思,不好分出手保護兩個人,有點傷很正常。
馬思沒有注意我和左宗的談話。
他不時地朝后望去。
那名前臺早就不在原地了。
也不知道去哪兒打電話......
電梯門打開,馬思收回心神,仔細觀察周圍的細節。
一樓是辦卡大廳和歌舞廳,也就是我們剛才上來的地方。
二樓是臺球室、ktv和休息室,看上去豪華奢侈,處處彌漫著迷亂酒氣。
幾個穿著僅到大腿根,路肩短裙的女人從我們身邊經過。
她們笑嘻嘻地,還朝著左宗拋媚眼。
但在看清我們后,曖昧轉換為鄙夷。
我:?
幾個意思?
心里雖不解,但這個小插曲我也沒放在心上。
走了會兒,馬思突然停住。
他冷臉開口,“我好像知道了。”
“什么?”
我下意識問道。
“開始在俱樂部門外,我們見到的那幾個男人,不是說‘是玩’還是‘被玩’嗎?”
馬思回憶著不對勁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