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鳴笑著應下。拉開車門。
今天是我開車,秦歌鳴坐在副駕駛。
左宗和古照濤坐在后面。
車上,氣氛并不消沉。
除了左宗還在閉著眼補覺。
我和秦歌鳴、古照濤都在說話。
“小歌,你是什么專業(yè)?”
“我學舞蹈的,現(xiàn)在主要是做經(jīng)紀人,幫藝人處理工作。”
秦歌鳴謙虛道。
“舞蹈......”古照濤倒是不歧視學藝術的,“在哪個學校讀書?”
“美利堅的芭蕾舞劇院。”
秦歌鳴聲音透著懷念。
古照濤點頭,“不錯,說明你很有天賦。”
有天賦卻沒有繼續(xù)從事舞蹈,古照濤沒有繼續(xù)問。
誰都有不想提起的過往。
“孝東。”
“黃老頭昨晚又給我打電話了。”
我雙手搭在方向盤上。
“黃叔有說什么嗎?”
估計跟黃歲歲的事情有關。
“他已經(jīng)決定,等你回去后,他親自到海立市接他的重孫。”
黃天佑這么多天都沒消息。
我早忘了之前的事。
“看來,黃叔是將后患都處理好了。”
不然不會等這么久。
古照濤才不管黃天佑處理好沒有。
“我就是想告訴你,到時候黃天佑給你錢你別接。”
“老師,你不說我也不會接。”
我又不是挾恩圖報的人。
“不,你得讓他欠你人情。”
“這老家伙精的很,收了錢恩情一筆勾銷,他在生意場上也不會手軟。”
古照濤冷笑。
我聽明白了。
黃天佑身為港商,手下產(chǎn)業(yè)無數(shù)。
房地產(chǎn)也只是其中之一。
聽古照濤的意思,黃天佑是打算在國內(nèi)擴張勢力。
我不由得為黃天佑默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