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幾分鐘,人就散了個干凈。
只留下腦科組長還在。
他是左宗現在的主治醫師,留下理所當然。
姜森從里面出來,疲憊地揉了揉太陽穴。
“您好。”腦科組長迫不及待上去,“您需要休息嗎?”
我咳嗽兩聲。
腦科組長連忙解釋,“我的意思是,可以換個地方,我們繼續討論病人的治療方案。”
行吧,這個說法我接受。
姜森擺擺手,“不用。”
“王孝東,我已經看了左宗此時的情況,”他轉頭看向腦科組長,“和你們每天寫的情況差不多。”
“有辦法嗎?”我壓著眉心道。
“有是有,治療周期不斷。”姜森點頭,“這是我們姜家的獨門針灸術,搭配特效藥在半年內能讓左宗清醒過來。”
“他要是自身恢復情況快,時間提前也是有可能的。”
我眼睛一亮。
“好,就按照你說的治。”
“你有什么要求我都能答應。”我又補充了一句。
腦科組長已經欽佩地看著姜森。
不愧是醫學大家姜家的傳人。
要是這門針灸能讓他學到就好了。
腦科組長殷勤道:“治療的地方,讓我來安排。”
到時候偷學一兩招,足夠他榮譽一輩子。
要知道,現在能保證植物人清醒的治療手段還沒出現過。
姜森此刻,完全是一大塊黃金寶石在醫院晃。
“治療室需要在我家進行。”
“畢竟是不傳之法。”
姜森神神秘秘道。
腦科組長一頓,笑道:“也是。”
他心里可惜。
卻沒膽子得罪兩方人。
“好了,左宗的事情我已經了解,你不用在這兒待著,”姜森看了看手表,“我和王孝東還有私人的事情需要說。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