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還是老老實實地做自己的本職工作。
像這種偵察和反偵察,還是別自己一個人盲目來。
二狗嘆氣。
“你的確該改改性子。”
我點頭。
二狗頭更低了。
“不過事情已經發生,追究誰對誰錯意義不大,重要的是如何補才能將損失降到最小?!?
我用公筷夾了塊切好的小羊排放進秦歌鳴的盤子里。
滋滋冒油、烤的焦脆的外表,散發著孜然的香氣。
灘羊的肉質沒話說,沒有腥膻味,獨特的羊肉香讓人上癮。
“那,”二狗沒心情吃飯,筷子戳著碗里的羊肉,“王少,要不我去道個歉?”
姜森是個醫生。
還是神醫!
誰能肯定自己一輩子不會得大病?
有個神醫在身邊總會安慰許多。
二狗覺得王少應該也是這么想的。
我搖搖頭,“不用?!?
“姜森他今天帶人來,的確也懷著目的。”
只是這目的隱晦,且沒有造成根本性的傷害,我才沒有揪著不放。
“王少,你指點下我?!?
“我真不知道該怎么補救。”二狗苦惱道。
秦歌鳴無語凝噎。
她對姜森沒什么好的感官,二狗懟他也讓秦歌鳴聽得舒服。
“二狗,孝東哥只是想讓你知道錯誤。”
“至于補救......都說是姜森的錯了,還補救什么?”
二狗認真聽著。
然后跟著秦歌鳴的話,在腦子里計算。
他認識到了錯誤,也知道要將損失降低到最小。
那不還是得去補救嗎?
可秦歌鳴又說不補救......這到底是補救,還是不補救。
二狗迷糊了。
“王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