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為了你。”白黎坐了回去,頹敗的仰著頭,面無表情的說道。
“別把自己犯的錯,推到我的身上。”
夜悠然冷聲說著,話音落地,她抬眸看著對面那個早已經喪心病狂的男人。
她知道,自己說的這些話白黎一個字都聽不進去。
可是至少,作為曾經的朋友她該說的都已經說完了,至于白黎會怎么想,那已經不是她該去考慮的事。
“趙警官,我想我和白黎的會面,可以到此為止了”
夜悠然轉頭,沖著站在角落中的人說道。
趙警官微微頷首,帶著夜悠然往出走,兩人來到拘留室的走廊上,身后安靜的會客室中,忽然傳來一聲尖利的怒罵。
“夜悠然!你不就是仗著自己長得漂亮找了一個有錢的男人嗎!你不就是嫌我沒宴墨堯有錢嗎!你就是賤人!毀了我的賤人!”
晏家老宅中。
自從昨晚從酒吧回來后,宴時聲便將自己關在了臥室中已經整整二十多個小時了。
在保姆第四次敲門失敗后,她無奈的將蔣玲從聚會中喊了回來。
蔣玲穿著一身最新款的高定,胳膊上挎著一只牛皮包,風風火火的沖到了宴時聲的臥室門口。
剛一抬手敲門,里面便傳出了宴時聲煩躁的怒吼聲。
“滾開!說了別搭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