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來什么,
正胡思亂想間,
這貨上下其手,瞬息給她下了禁制。
一身法力凝滯,宛如凡人,
哦不,
古莜莜還有體修的氣血力量加持。
見她依舊有不小的掙扎力道,
蘇青又一次掏出5枚靈石購買的繩子,將她捆了個結(jié)實。
“你混蛋!”
繩子纏繞,讓某人本該凹凸的胸前更顯挺拔。
古莜莜扭曲掙扎,面頰緋紅,聲嘶力竭,
“混蛋,別碰我,你到底要干嘛!”
蘇青懶得搭理,一臉冷漠,
將她丟進煉化在譚中穴的招魂鼎。
古莜莜雖能感知外界,卻什么也做不了,
唯一是通過招魂鼎與蘇青神念交流。
“混蛋,我祖爺爺一定饒不了你!”
蘇青收回人傀,
打掃戰(zhàn)場,卻只得了三枚儲物戒,
罵罵咧咧,
“老東西,居然爆了小爺一大筆靈石,這賬給你仙傀門記下了!”
元嬰期也不能輕易破碎儲物戒,
金丹后期自爆威能不弱于金丹圓滿全力一擊,卻也做不到崩碎自身儲物戒。
然,
天道法則之下,
自爆便是主動選擇回歸天地,在不可說之力下,個人一切煙消云散。
清除痕跡,快速離開戰(zhàn)場。
在狠話說盡的古莜莜視線里,
白袍給自己套上了古怪斗篷,全身籠罩進黑色。
“你是要以我去跟圣地換靈石?”
鎮(zhèn)定下來的古莜莜反而有些小驚喜,
呆在這里也挺好,
能以這家伙的視角去看他要做什么。
蘇青直奔小月閣,
新鮮出爐的三枚納戒得趕緊變賣,可別有什么追蹤定位的存在。
“怎么說話呢,是幻月宗為首的9宗綁票了咱倆!”
古莜莜,
“……”
你是真不做人了呀!
…………
角斗場一間特殊大殿,
此刻氣氛緊張,落針可聞。
居中元嬰一臉冷肅,
“細枝末節(jié),原原本本道來。”
堂下金丹心驚膽戰(zhàn),
“回師叔,昨日本該是他續(xù)繳房費的日子,然房間禁制被小廝打開后,已是人去樓空。”
“待我們的人進入,只搜到了那枚折扣令牌。”
“隨后我等在城中四下搜羅一整日,并無他的蹤跡。”
“想來他要么是早早離去,要么是偽裝成旁人來參加明日的拍賣會。”
“參加個屁!”
左側(cè)元嬰氣笑,
“天寶閣那邊鄭家老二莫名消失,難保不叫外人察覺出什么。”
“再者真正的妖孽都有氣運傍身,自有他規(guī)避風(fēng)險的門道。”
“有人會比咱們更上心,沒必要咱們興師動眾,無端壞了名頭。”
“既然這南州來的娃娃懂得見好就收,些許靈石,便由他去吧。”
右側(cè)元嬰微微頷首,
“也算資助了他不菲資源,多少有些香火情,未必不能結(jié)個善緣。”
居中元嬰捋須點頭。
見師叔們不再追究柳生提前跑路的事,大殿眾金丹終于松了口氣。
可也在此時,
有人面色惶恐,匆匆入內(nèi),
“不好了,師叔,師祖…”
這是位筑基,身穿玄月宗道袍,與居中元嬰是一家人。
“混賬,冒冒失失,成何體統(tǒng)。”
玄月宗金丹長老對來人厲聲訓(xùn)斥。
“魂燈,蝶師叔魂燈滅啦~”
…………
可不止蝶百葉一人魂燈破滅!
今夜注定不太平!
城中9宗聯(lián)盟大殿,
各家元嬰緊急碰頭,
堂下金丹數(shù)不勝數(shù)。
“援助燕州仙云宗之事可在執(zhí)行?”
“回師叔,各家選派2位金丹,合計18人,于三日前已出發(fā)。”
“圣地既許下燕州一州之利,明顯有交好之意,可這圣女和不知名的白袍又怎會對我九宗下手?”
“青陽道友莫要混淆,許利的乃是元尊一脈,但圣女是圣尊一脈。”
“這么說,是圣尊要對我等出手?”
“絕非如此,大抵只是年輕人肆意妄為。”
“在理,諸位可別忘了,那白袍可是連元尊一脈都敢下死手的混不吝。”
上下討論不絕于耳,卻也拿不出個定計。
再如何聯(lián)盟,也至多是一群鬣狗。
而化神坐鎮(zhèn)的圣地便是獅群,
就是這么憋屈。
當(dāng)然,
也沒見哪個獅群輕易滅了鬣狗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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