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已經七歲。
門窗開著,避險也避嫌。
他看向程九鳶,壓低聲音道:“鳶兒,有話跟舅舅單獨說?”
程九鳶點了點頭,舅舅很聰明,難怪裴家在他手中能蒸蒸日上,成為姑蘇首富。
程九鳶表情凝重,同樣壓低聲音:“舅舅,娘的死,可能不是意外!”
裴修大驚,環顧了四周一眼,蹲下身目光灼灼地看向程九鳶。
“鳶兒,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舅舅,我生辰那日,在酒樓用完膳回府,一開始爹娘和我原本是一起上了那輛馬車,是程長川突然在酒樓跟尚書家的公子發生了爭執,爹才下車去的。”
“天氣寒冷,娘身子不好,程云歌建議我和娘先回府。”
“事情發生后,我就沒再見過那個車夫了。”
程九鳶越說,裴修臉色就越沉。
裴修猛地起身,眼中已經是森寒一片。
他又低頭看向程九鳶,外甥女稚嫩的臉上全是與年紀不相符的沉穩和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