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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肆有些下不來臺:“你怎的突然說起這個?”
蕭承宴答:“近日總聽見下人講閑話,想著若是傳出去于侯府面上無光,自然要提醒兄長兩句。”
這話倒是真的,蕭承宴是個不愛管閑事的,若非事關侯府,想來他也不會同自己講,沈肆覺得他說的頗有道理,應道:“我會注意。”
“那兄長,我先回去了。”
蕭承宴起身,拿過一旁放著的食盒,走的干脆。
沈肆:“......”
他還未說完呢。
回到行止齋里,把那碟子桂花糕吃了個干凈,蕭承宴從床上鋪著的被褥底下拿出一個香囊來,那香囊有些年頭了,想來時時被人握在掌心,香囊外頭的那圈金線已經被磨的掉了顏色,起了些細細的絲線。
他靠著軟枕倒下去,整個人窩在錦被里,只露出半張清雋的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