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會兒在大學(xué),回到應(yīng)天市,跟朋友一塊玩,朋友帶我去一個聚會,那天晚上喝了很多,稀里糊涂就跟他睡在一起了。”
“從那以后,他就一直想讓我當他的情人,我一直都沒同意,但也不敢跟他撕破臉皮,一旦我徹底得罪他,我的姑姑、我的表哥、甚至連我爸爸的生意都會受到影響的。”
她說這些話的時候,一直都在觀察許建華的神態(tài),并未看到預(yù)想中的鄙夷、憤怒、震驚……
看到的是平靜、似乎早已知道這一切的平靜。
“華哥,你早就知道了?”
許建華拿起酒杯,喝一口,又拿起一串烤肉,一口梭哈,嚼著肉,說:
“雪妃,你還記得咱們第一次見面的場景嗎?”
吳雪妃瞬間想起,說:
“咱們有說不完的話、咱們聊了很多,還讓我表哥先回去,那天晚上是我最開心的一個晚上。”
許建華笑了笑,說:“那天晚上,我也很開心,我以為我要戀愛了,我真的對你一見傾心。”
“你又是趙啟明介紹過來的表妹,也算是靠譜的來源,所以我對你很放心,但后來我了解到的情況,卻讓我大跌眼鏡。”
“不過我沒怪你,第一次見面,我有點戀愛腦上頭,不過我還算理智的一個人,知道你的情況后,我及時止損。”
“可令我沒想到的是,我終究還是惹來了何承恕副市長的注意,他的秘書來找我,讓我別靠近你。”
“本來,我覺得咱們就算當不了戀人,當朋友也可以;可金秘書都這樣說了,我哪還敢靠近你,我不得躲著你嘛!”
吳雪妃瞪大雙眼,瞬間恍然,有點激動:
“所以你之前一直躲著我,不是討厭我、也不是我長得丑、而是你害怕何承恕?”
許建華舉杯,和她碰一下。
兩人共飲!
“難道我不該怕嗎?那可是副市長,我就是一個小嘍啰而已,人家動動嘴皮子,就讓弄死我,我慌得不行!”
撲哧!
吳雪妃笑了。
拿起燒烤,連吃好幾口。
心情一下子好了很多。
“所以說,華哥,你其實是喜歡我的?對嗎?”
許建華擺了擺手,說:“打住,我可不敢喜歡你;雪妃,我之前一直不想跟你說,還罵你,都是擔心將這事說出來,傷到你的自尊。”
“你放心,關(guān)于你和何承恕的事,我也沒告訴你表哥,我誰都沒有說。”
吳雪妃端起酒杯,說:“謝謝你,這事要是被家里人知道了,那我就死定了。”
兩人碰杯,一飲而盡。
“不過,你其實可以跟我說的,雖然我也不想讓你知道,但既然知道了,我也沒辦法。”
許建華給她倒酒,問:“從喝醉那一次之后,你們有再睡過嗎?”
吳雪妃喝一杯酒下肚,說:
“有,不過都是等他像蛤蟆狗一樣求我的時候,我心情好了,就給他一次。”
“這男人吶,有時候就是賤,你越是吊著他,他就會越像蛤蟆狗一樣對你搖尾乞憐,你越罵他,他越離不開你。”
“但是吧,你總不能一直都不讓他嘗到甜頭,要久久給點甜頭嘗嘗,你才能輕松拿捏他。”
“你別看何承恕是個高高在上的副市長,他其實就是一個賤種,受虐狂,又菜又愛玩的那種。”
說到這些,她變得自信起來。
仿佛是一個管理著偌大魚塘的海王,對男人輕松拿捏。
對何承恕副市長的做法,簡直了。
直接就拿捏住了。
看不出來,她還有這能力。
越是在乎、越是想要得到、越容易被拿捏。
反而是許建華這種,不在乎,躲著她,反而激起她的欲望,反而能拿捏她。
一物降一物呀!
“雪妃,咱們今晚,把事情說開了,以后咱們井水不犯河水,你走你的陽關(guān)道,我走我的獨木橋。”
吳雪妃站起身,來到他的身旁,坐下,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另一只手還拿著酒杯,說:
“華哥,關(guān)于你的事,你在玉溪鄉(xiāng)的發(fā)展并不順利,我可以幫你,但我有條件!”
“你怎么幫我?”
“何承恕那只舔狗的能量可不小,我隨意拿捏,你說我能不能幫你?”
“你有什么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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