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慶臉上不知道是氣憤,還是酒喝多后上臉了。
砰!
桌子顫抖了兩下。
徐慶咬牙切齒,“要是讓我賠錢,我就算打一輩子的工還債我都認了!可他們還想強迫芹芹負責!那群畜生天天糾纏芹芹,還威脅我要送我進治安所、被學校開除......”
“與其被欺負逼入絕境,不如離開海立市重新開始生活。”
徐慶嘲諷地笑笑,曾芹芹眼眶也紅了。
吳麥莎心疼地抱著曾芹芹,“芹芹,你不是說沒事嗎?”
“你不用怕,你們是正當防衛(wèi),他們就算告到法院去,最多就是賠點精神損失費和醫(yī)藥費。”
吳麥莎柔聲安慰,“如果需要律師,我可以找我們學院的老師幫忙?!?
曾芹芹抹了抹眼淚,“沒用的?!?
“那個混蛋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居然拍到了我洗澡......的照片。他的家人拿出來威脅我,說如果我不答應,他們就要,就要全網公布讓我身敗名裂!”
徐慶眼里閃過憤恨。
“那個畜生!”
吳麥莎瞪大眼睛,顯然也是才知道這件事。
她囁嚅了下,不知道如何開口。
我擰眉,前世徐慶的結果是被掏了腎慘死海邊。
但從現(xiàn)在已知的情況來看,他應該不是被販賣器官的團伙盯上。
難道是和曾芹芹在離開的途中,遭到了黑手?
曾芹芹似乎也沒了音信......
我心里嘆了口氣。
還是線索太少,推不出完整的情節(jié)。
不過真相總會水落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