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青抬手扼住那女衛(wèi)的頸項,手猛地一緊,將那女衛(wèi)扼的喘不過氣來,“蔣馥瑩是睿王和周蕓賢派來的細作,殿下被蒙蔽,你我身為下屬,必須為殿下的大業(yè)考慮,必須讓殿下看清楚她的真面目,掃清一切謀害殿下的亂臣賊子!”
那女衛(wèi)喘不過氣來,她本是燕青屬下,易容諸事亦是燕青主導,她點了點頭,“那殿下那邊您怎么交代?”
燕青用真氣倏地將那女衛(wèi)打的內(nèi)傷吐血,“只說你去替那女人下來時,對方讓你滾,并叫睿王和周蕓賢的人打傷了你,讓我們不要多管閑事!”
那女衛(wèi)名叫云矜,當下沉吟道:“夫人真的是細作嗎。”
“是。”燕青沉聲道。
蔣馥瑩進得畫舫,上京首富公孫徹在門處迎她,這小娘子曾經(jīng)猜對無人猜出的三個燈謎,藥材名‘明天冬’,五句話‘三兩語’,半部春秋‘秦’,若非太子阻攔,他險些與這姑娘共度一夜良宵。印象屬實深刻,“沈大娘子,您來了,二位貴客已經(jīng)等您多時,里面請,里面請。”
說著引到二樓靠近江面的豪舍,推門進去,內(nèi)里周蕓賢原同祁曦文在下棋。
周蕓賢扭頭看見是蔣馥瑩,倏地有些失神,忙起身迎過來,“娘子...”
蔣馥瑩和周蕓賢春節(jié)前就和離了,和離有三四個月了,他再叫她娘子,她聽著頗有些刺耳和尷尬,也甚為排斥。
蔣馥瑩剛要抬腳進屋,周蕓賢抬手止住,“先搜下身,不是針對你,是安全起見。女人容易感情用事,怕你不要你父親、親娘妹妹,也要護著東宮那個殘廢。畢竟你和他一起生活了二個月。”
周蕓賢在腦海里想起東宮在她娘子身上一次次歡好,他就恨不得殺了東宮少主!若不是為了臣子規(guī),他不會讓娘子去東宮兩個月。娘子肚子里還懷著太子的種!
蔣馥瑩面無表情的凝著這位曾經(jīng)參她滿門,如今一而再再而三羞辱她妹妹,且將她送人的男人,也看了看屋子深處,那個眸色邪佞的祁曦文,“那我自然不會為了一個殘廢男人而不顧我家?guī)资柸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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