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交通局那邊耗著,他會幫我在內(nèi)部操控,能給抬到一百五十萬,不過我只能拿到四十萬,畢竟很多關(guān)系需要劉主任去打點,你了解吧?”
許建華很震驚。
本應(yīng)十幾萬的賠償款,經(jīng)過一番操作,直接飆升到一百五十萬,簡直難以想象。
“阿勇大哥,這個事,鄰居啥的,不會嫉妒,舉報嗎?”
阿勇一臉無所謂,說:“這你就不懂了,村支書已經(jīng)跟鄉(xiāng)里打過招呼,我們這邊基本都是這么操作,不過我這個,是我親自去找了劉主任,他是我兄弟,抬得比較高。”
“天下烏鴉一般黑,誰也別想舉報誰,你懂吧?”
許建華豎起大拇指,道:“高,實在是高!阿勇大哥,這個局,你看什么時候幫我安排一下,我也想操作操作?!?
阿勇笑了笑,伸出五根手指,道:“別忘了這個數(shù)給我。”
“不會忘!”
“行,咱們交換一下聯(lián)系方式,你等我消息,也就這幾天時間了?!?
“得嘞!”
就在這時!
李楠瀟已經(jīng)出來,身上的衣服明顯是全部沖洗然后擰干水,看起來皺巴巴,還很潮。
穿在身上,還別說,搭配她濕噠噠的頭發(fā),還有點別樣美。
而她很奇怪的是,許建華居然和這些人有說有笑。
這中間發(fā)生了什么,也不好詢問。
“在這里等我一會兒,我沖一下!”
許建華轉(zhuǎn)身,走進洗手間。
他簡單沖洗,主要是把身上的泥巴沖掉,衣服的泥巴沖掉,順便沖個澡。
十幾分鐘就出來。
阿勇等人看李楠瀟的目光沒有剛開始那種猥瑣,反倒有幾分客氣。
“阿勇大哥,我們先走了,保持聯(lián)系哈!”
許建華牽著李楠瀟離開了。
她到現(xiàn)在還是懵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許秘書,我認為我們應(yīng)該去找村支書和村長,這事必須得處理,他們這是在打劫,借個水沖一下身子,居然說我們六十塊錢。”
她很生氣,雙手環(huán)胸,喘著粗氣。
許建華卻很淡然,道:
“這事過去了就算了,別壞了我的事,因小失大?!?
“你等會兒。”李楠瀟突然想起來,問:
“怎么我沖一下身子出來,你就跟他們有說有笑了,發(fā)生了什么?”
許建華稍微猶豫一下,還是將這事告知,畢竟她也是這項目的第一負責人。
果然!
李楠瀟很氣憤,恨不得現(xiàn)在就去找劉冬生,被徐建華拉住。
“李秘書,咱倆是第一負責人,若是被這些人層層克扣,最終真正落地的錢不夠,導(dǎo)致變成豆腐渣工程,咱們倆的仕途也算是完了,所以咱們必須冷靜?!?
“直接去搞掉劉冬生,逼問出還有誰參與這事,一鍋端了?!?
“呵呵,你說的輕巧,你覺得劉冬生會乖乖說出來?就算說出來,也不過是說出幾個替死鬼,真正的大老虎依舊逍遙法外;想要釣大魚,就得有耐心!”
“這么說,許秘書,你有計劃了?”
“有,我相信阿勇會是一個突破口,但是我們倆的身份太敏感,劉冬生肯定看過咱們倆的照片和資料,不宜出面,得找信得過的人去辦這事?!?
“你有人選嗎?”
“有!”
許建華想到了陳玉娟,要么她親自去應(yīng)付,要么派她手底下的人去應(yīng)付。
其實他想讓翠花去的,但翠花正潛伏在縣國土局蔡英軍身邊,擔心翠花的出現(xiàn),會引出蔡英軍,壞了自己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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