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欣欣以前確實帶我參加過她的朋友聚會,但我明白她剛才提到的“每月一次的特殊聚會”與以往的不同。這個聚會的特殊之處并不在于活動內容,而在于參與者——僅限她們圈子里的特定人群,連家屬都不得參與。
過去,我曾表達過希望她能帶我參加這個聚會的愿望,但她最初總是敷衍應對,直到我追問得緊了,她便對我發火。
“凌子平,你煩不煩?能不能不要這么粘人,你這樣真的讓我感到窒息。”
“我早就說過,這是我們朋友約定的,每月只有我們幾個人的私人時間,為什么你連這么一點私人空間都要干涉?!”
當時,我氣憤到掀翻了桌子,質問她為何能帶徐楚晨去,而我卻不行。
她冷冷地回答:“徐楚晨和我從小一起長大,他和我們那些朋友也都熟識,不算外人。”
“而且他在這個城市里沒有別的朋友,我帶他去也是不想讓他一個人感到孤單。”
“你不要總是疑神疑鬼的,像個神經病一樣!”
沒想到,現在她竟然會主動邀請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