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憤怒和困惑,沒想到女兒已經因他的白月光而喪命,死后還要遭受兇手的指責。怒火在我胸中燃燒,我無法再忍受他的無理取鬧,下一秒,我冷冷地反駁:“你以為你是誰?離婚就是離婚,我跟你鬧?我根本不稀罕!讓我向那個賤人道歉?你做夢!除非我死了!”說完這些,我不等對方有任何反應,直接掛斷了電話,并將這個號碼一同拉入黑名單。這一通電話讓我失去了進食的欲望,我拿起杯子,猛地灌了幾口水,試圖平復內心的波瀾。
為了不讓閨蜜擔心,我決定回自己的臥室休息。第二天,閨蜜帶著必要的證件,我則懷抱兩罐骨灰,準備出發。然而,當我剛打開門,準備邁出第一步時,門外突然涌來一股巨大的力量,將我狠狠地掀翻在地。
我緊緊抱住懷中的骨灰罐,生怕它被打翻。閨蜜被這突如其來的暴力嚇得面無血色,她扭頭確認我懷中的骨灰罐安然無恙后,才稍微松了一口氣。她正想沖上前去理論,門口卻陸續走進了十個保鏢,他們迅速上前控制了閨蜜的行動,將她架起。閨蜜盡力掙扎,想要呼救,但顧遠卻用力捂住她的嘴巴,只讓她發出微弱的嗚咽聲,她的雙眼因憤怒和恐懼而充滿血絲,幾乎要充血。顧家的兩個男人站在中間,身后跟著戴著口罩的江雪。不等我有所反應,顧城已經率先跨過我的身體,沖進了門內,他怒吼著女兒的名字,一腳踢開每一扇門,卻始終沒有發現那幼小的身影。他的憤怒和無助在屋內回蕩,而我知道,他尋找的那個孩子,已經永遠不會再出現。
顧城的耐心迅速消磨殆盡,他快步走到我面前,蹲下身,用力地掐住我的脖頸,怒聲質問:“女兒呢?讓她給我滾出來!”他的臉因憤怒而扭曲,而我,緊緊抱著骨灰罐,手上的力道更加堅定。“我已經說過,你不配提我的女兒!現在,帶著你的那個賤人從這里滾出去!”我的話語激起了他更深的怒火,他的目光如同淬了毒的利刃,充滿寒意。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