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家在南山位列四大家族之一。
而所謂的何家,不過是依附在魏家這個龐然大物身上的吸血蟲而已。
“魏青,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何知鳶蹙眉,仍然以居高臨下的姿態(tài)盯著魏青。
魏青,“你說,我聽著。”
何知鳶:“……”
今天的魏青是不是吃錯藥了?
以前他可不敢用這種語氣跟自己說話!
“我讓你停止這場鬧劇!否則你就算再加十個億彩禮我都不會原諒你!”何知鳶底氣依然很足。
她知道。
魏青最后一定會求饒。
“要不再加百億?你不是說想要我們魏家的莊園么,我也可以送給你。”魏青忽然笑了起來,何知鳶態(tài)度分明緩和了許多,道:“這就是你求饒的態(tài)度?誠意還是不夠!”
“也是。”魏青點頭。
“我們魏家三代單傳,就算我入贅何家,今后魏家的一切還都是你的。”
何知鳶心底得意。
心想魏青果然還是喜歡自己的,這就是她的底氣。
“魏家的財產(chǎn)本就是我的,你不能拿我的東西哄我,所以你想怎么道歉?我想看到你的誠意。”何知鳶雙手環(huán)胸,靜靜等待魏青的下文,魏青笑道:“我會給你這世上最珍貴的東西。”
何知鳶愈發(fā)好奇,“那是什么?”
魏青嘴里吐出兩個字——
“自由。”
何知鳶臉色一垮,“你什么意思?”
“我知道你喜歡宇文斌,所以我會履行我在天海酒店時的諾,不再強求你嫁給我,這不正是你想要的么?”魏青的話如同釘子般扎入何知鳶心臟,讓她頭次覺得眼前的青年如此陌生!
何知鳶,“魏青,你瘋了?!”
魏青搖頭說道:“我沒瘋,我說的都是真心話,祝你跟宇文斌幸福。”
何知鳶欲又止,而后譏笑道:“我知道了,你還在吃宇文斌的醋對不對?魏青,我知道今天是咱們的婚禮,但宇文斌在公司昏厥,我這個上司自然要去醫(yī)院探望的,你身為男人不會連這點胸襟都沒有吧?”
“何況我跟宇文斌沒有什么說不清的關(guān)系。”
“難道你不相信我?”
除此之外。
何知鳶還難得的說了些好話哄騙魏青。
若是按照以往的事情發(fā)展,魏青肯定就信了何知鳶的鬼話。
但——
如今的魏青已經(jīng)重活一世,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
魏青臉上笑容驟然消失,“抱歉,我覺得我配不上你,今后你走你的陽關(guān)道,我走我的獨木橋。”
“什么?!”何知鳶頭皮發(fā)麻。
一度以為聽錯了!
這些話怎么可能從魏青這條舔狗嘴里說出?
不等何知鳶說些什么,魏青再次說道:“三天之內(nèi),必須把魏家之前送過去的彩禮如數(shù)奉還,我不想跟何家對簿公堂。”
“管家,送客!”
“魏青,你這個王八蛋!你毀了我清白就想提褲子跑路?”何知鳶簡直要瘋了。
可不管何知鳶如何叫囂,魏青都沒有回頭,很快消失在她視線之中。
管家魏忠布滿皺紋的臉上堆起笑意,“何小姐,請吧。”
何知鳶后退兩步,“你們別碰我!我可是魏家的少奶奶!出了事你們負(fù)得起責(zé)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