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晚晴看樣子是真的惱怒了。
她甚至有點口不擇。
或者說,只有這樣才能讓許宣冷靜下來。
“你這個怪物!你是正常人嗎?”俞晚晴問。
許宣松開她的手腕,后退了幾步。
目光卻是緊緊的盯著她。
心中波濤洶涌。
這句話的含義看怎么解釋了。
許宣知道,自己所表現出來的能力,肯定會被人懷疑,被一些腦洞清奇的人懷疑是重生者什么之類的。
所以這一年多,許宣盡量的表現的不那么刺眼。
這也是樵蘇馬甲出現的原因之一。
劃分開,區分開,才能讓人更能接受一點。
至于知道許宣是樵蘇的人,許宣并不在乎,他在乎的是俞晚晴這種腦洞不正常的人。
就像是現在,她什么意思?
俞晚晴活動了一下被捏的發紅的手腕,目光看向旗袍女孩道:“蘇蘇,你先出去
旗袍女孩呆呆的看著他們二人,聞趕緊點頭。
她著急忙慌的離開房間,心想我早就不想在這里待著了,我什么都沒看到,俞總別滅口自己吧?
看著蘇蘇離開,俞晚晴的眼神又變的柔和下來。
她慢慢的繞過沙發,和許宣拉開距離,聲音清脆的問:“俞家有一個智囊團,分析過你所有的經歷和過往
許宣也坐了下來,靜靜的等待她的后續。
看樣子,她不想繼續糾結屁股被打的事情了。
這種女人,心理素質強大的可怕。
俞晚晴看著許宣,目光復雜的道:“你這樣欺負我,真不怕?”
許宣雖然心中翻騰,臉上卻沒有任何表現,聞就嗤笑道:“這世界,普通大眾看的只是十分之一不足,三觀這種事,是維護社會穩定的紐帶,道德這種東西,強大的時候會神鬼避讓!”
俞晚晴微微的吐口氣:“你從一個底層小人物,走到今天這個位置,也不是全靠運氣
許宣勾唇笑了一聲,目光侵略性的看著俞晚晴:“所以,按照你們的想法,等我真的摸到萬億級別,要了你,再娶小魚又能如何?”
“所以別在我跟前戴著面具,想要溫和的解決這件事,除了你們俞家付出,沒有第二個辦法!”
俞晚晴的目光更復雜了。
雖然俞晚晴從小是被保護的教育起來的家族重要成員。
但是許宣說的沒錯。
等一個人的地位達到某種程度上,道德是困不住的。
如果許宣真的窮極一生的能力,哪怕追上俞家三分之一的能量。
他絕對有底氣白白睡了自己,然后再娶小魚,沒有任何問題的。
三觀破碎了嗎?
普通人肯定是無法接受的。
但是俞晚晴不是普通人!
所以許宣的這段話,讓俞晚晴再次重新審視許宣起來。
“你的智囊團分析出什么來了?”許宣問。
俞晚晴端起咖啡,依舊優雅的慢慢的喝了一口,哪怕剛才她都被嚇到了卻也沒有驚惶失措。
“你太不正常了她開口說道。
“一個大學生,在大三的時候還苦于幾千塊錢而奮斗,但畢業后,僅僅是環球旅游的四個多月,忽然間就腦子開竅了?這種事,華國的人或許會相信,但自小生活在新坡的我是不信的
許宣打斷她:“既然你不信玄學,那你剛才說我是怪物是什么意思?”
這就有點悖論了。
如果俞晚晴懷疑許宣是重生者之類的,那還不是玄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