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珠子,除了是女子的,恐怕也沒有別的出處了。
長樂鼓起了嘴,眼中可憐兮兮的泛著光。
“可我就喜歡這顆珠子,哥哥還不舍得嗎?”
裴淮止笑容淺淺,視線從珠子上,緩緩落在了長樂臉上,似笑非笑道:“殿下,有時候,需要適可而止。”
長樂眉頭輕瞥,她看見裴淮止眼中的不悅,果然不敢再執(zhí)拗下去。
她垂下眼,氣呼呼的把珍珠放回裴淮止手心。
“止哥哥真是小氣,一顆珍珠罷了,也這么藏著。”
裴淮止握緊了手里的珍珠,小心翼翼的放回了袖子的錦囊里。
“殿下,等到了丹陽,我定給你找個更好的珠子。”
長樂知道再鬧下去就不合適了,便見好就收,賭氣一般點了點頭。
往后,就是林挽朝的馬車。
林挽朝在想,這個車上是長樂,那是不是一起來的還有裴舟白?
不過也是,如今裴舟白一直在拿假身份同自己來往,肯定不敢這么明目張膽的出現(xiàn)在附近。
說起來,上一次,他倒還是真將李絮絮這個禍根給除了。
林挽朝一直想尋個機會將此事同裴淮止說了,免得他自己從別的地方知道,又猜忌自己,到時候解釋不清。
——
薛行淵聽著暗探的匯報,一點點握緊了拳頭。
“你是說,林挽朝昨夜從世子府里出來,今日又跟著裴淮止去了丹陽?”
“屬下看的千真萬確,絕不會錯。林挽朝出來時,身上還多了一件大麾,我見攝政王世子也穿過!”
薛行淵聲音陰沉道:“我知道了,你退下吧。”
待暗探離開,薛行淵便向關(guān)著李絮絮的破屋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