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淮止壓下笑意,知曉她是為什么臉紅了。
林挽朝很快就吃了半飽,也顧不得說什么就奪門而出,裴淮止慢條斯理的起身,跟了上去。
看著二人一前一后的離開,老嫗搖了搖頭惋惜道:“看樣子,是這公子單相思啊!”
——
“林寺丞。”
外頭的雪已經(jīng)停了,但林挽朝走在深一腳淺一腳的雪地里走著艱難,剛這一口酒又直沖腦門,整個人都有些發(fā)暈。
裴淮止臉上卻是掛著笑,林挽朝瞧見后,只覺得那是幸災(zāi)樂禍的笑。
“前面就是住處,寺卿大人不必再送了。”
裴淮止不緊不慢的繼續(xù)跟著:“剛吃多了酒,這會兒子多走走,清醒清醒。”
裴淮止忽然想到了上次在清月樓,想起林挽朝喝醉時的荒唐樣子,她那般清冷孤高的人,喝醉了酒也會跟被奪舍了一樣。
甚至盯著他的臉說好看。
“下次不能與他人喝酒,明白嗎?”
他忽然突兀的冒出這么一句來。
林挽朝壓低了聲音:“我何時與他人喝過酒?”
裴淮止挑眉:“清月樓的酒都喂了狗了?”
“那是魏延幾人非要我喝,當(dāng)時情不得已......”忽然,林挽朝眸子驚恐的定住,看向裴淮止,緩緩問:“我那夜可是做了什么?”
一定是,否則裴淮止不會突然扯到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