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多久,沒有收到糧草的消息了?”
“如今,快要被困死的人,是你。”
薛行淵往后退去,眼中夾雜著不明所以的笑意,澤渠這才后知后覺的回頭。
是啊,他將所有的兵力都調來了朔州,那云昌呢?
云昌......他們在此之前就已經盯上了云昌。
難怪,難怪這幾日云昌的糧草一直沒有了消息。
他還以為是車馬太慢,沒有放在心上,只想一心替妹妹復仇。
這幾日的廝殺打仗,不過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后?
澤渠站不穩了。
“我不信......我不信......”
“澤渠,你一定要裴淮止砍下你父王的人頭,才肯相信自己已經退無可退了么?”
“不要!”
澤渠跪倒在地,痛苦地閉上眼睛,喃喃開口。
他怎么能夠相信自己輸了?怎么能?
“是你和裴舟白殺了我妹妹!她到底做過什么罪不可恕的事情,要你們殺了她!”
林挽朝覺得可笑,可她卻笑不出來,她太累了。
“澤渠,你當真要我戳破你的陰謀?是誰,用擴寬商道的名義安插奸細?是誰,一次次刺殺,又是誰,先挑起紛爭?澤渠,你根本就不是為了復仇,你只是,想要謀反!”
謀反。
這才是他遮羞布下,真正的野心。
他不甘,不甘曾經敗給了林挽朝的哥哥。
所以,是他的野心害死了自己的妹妹。
“放了我父王......還有我的弟弟。”
“我是云昌將,誓死不受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