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汐己經好久沒做夢了,上一次做夢還是在上一次。
她討厭做夢,因為她總是會夢到那些讓她非常抵觸,但卻又揮之不去的陰影,就像一坨堵塞馬桶的奧利給,惡心中的惡心。
若是讓她在做夢和通宵之間做出選擇,那么林汐會毫不猶豫的祭出咖啡這一對瞌睡寶具,再來一個節奏感非常強的歌單,同時打開電腦點開讓血壓飆升的5v5競技游戲,然后用不了多長時間,就該上班了。
盡管這一切有著很大的副作用,比如會讓第二天沒精神,胃痛或者有些頭暈之類的。
但只要不是長期如此,就不會有太大的影響,就和安眠藥一樣。
如果你非要問,第二天上班的時候沒精神開小差被抓到怎么辦,那林汐會告訴你,公司內能騎在她頭上的人并不多,而且你的領導也不像你一樣動不動加班,他只會讓你加班,是不是?
林汐雖然也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兩個胳膊兩條腿,兩個眼睛一張嘴。
只能說,普通人與普通人之間亦有差距。
可在今天,在傅沉煙辦公室的沙發上,林汐久違的做了一個好夢。
她夢見一片五彩繽紛的花海,還有一個在花海獨自起舞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