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為這套房子,對他和陸硯的態(tài)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zhuǎn)彎。
明里暗里的詢問他的個人情況。
但她是師母,除了不喜歡,也不能做什么。
楊華方又說:“她是被兩個男人帶走的,為首的男人叫趙明,你聽說過這個男人嗎?”
周寒想了一下,他記得有人八卦過,教授出事后,師母就跟了一個叫趙明的富商。
就是因為她這種行為,讓他看到那個姓夏的男人后,簡直氣瘋了,這才出不遜把師妹給得罪了。
周寒皺了皺眉頭,“陸硯沒找你,就別問了。”
“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我總覺得不對勁。”楊華方隱隱不安。
“覺得不對勁就對了,這種事別問。”
楊華方懂了,看來老板也是知道韓夫人和趙明的關(guān)系,他有意避諱,她也不好再提,最后掛了電話。
但周寒想來想去,還是打算給陸硯去一個電話。
到了中午吃飯時間,他預估著陸硯應(yīng)該回住處休息了,電話撥過去,等了一會,就傳來了陸硯的聲音,“有事快說。”
“急什么?你就不能對我態(tài)度熱情一點嗎?”
陸硯的聲音放緩,“那你說吧。”
“楊華方打電話過來了,說師母昨天被趙明帶走,今天還沒有回來,雖然我知道他倆的關(guān)系,但還是和你說一聲,畢竟你的意思是把她困在鵬城,不是讓她回趙家。”
“知道了。”
“沒什么問題吧?”周寒不放心地問了一句。
“不好說。”陸硯回應(yīng)完又問他,“你有沒有興趣開一間化工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