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把他頸間已經(jīng)松開的領帶扯下來,遮住他的眼睛時,我嗓音輕輕的在他耳畔說了句騷話。
當即惹得盛晏庭喉結滾了滾。
“錦寶......”
這一次下意識舔唇的那個人換成了他。
那會他不是一直吊著我么,好啊,接下來我也要讓他好好感受感受。
只是用領帶遮住眼睛還遠遠不夠。
我又三下五除二解了他的腰帶,用腰帶把他的雙手固定在頭頂。
頭發(fā)一甩。
我俯身,開始攻略。
盛晏庭那張嘴呼吸的樣子,像極了岸邊脫水的魚兒,想要回到大海,但是又沒有辦法回去,只能不斷的張嘴。
“錦寶!錦寶!!”
他急了眼。
喉結滾動的分外厲害。
我慢悠悠的應聲,“干嘛?”
盛晏庭嗓音沙啞,“好老婆,是老公錯了,老公向你道歉行不行?”
我抬了抬眼,“不不不,你沒有錯,是我錯了,是我不該在你生日的這天,把這么重要的日子給忘了。”
“既然是我惹你生氣了,我就得好好表現(xiàn)表現(xiàn)呀。”
“剛才看你的樣子好像并不滿意,老公,我定會好好努力的。”
我說著。
不等再度低頭,盛晏庭居然不知何時掙脫了。
咳咳咳。
掌控權就這樣輕易被他奪了過去,接下來的時間,那條脫水的魚兒,仿佛換成了我。
似乎除了張嘴呼吸,我再也沒有精力做旁的......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