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走廊里吵吵鬧鬧的聲音,很快把盛晏庭引出來。
他應該正在健身。
身上穿著黑色的運動套裝,背心已經(jīng)被汗水濕透,那拽著毛巾擦汗的動作,特別man。
有一種行走荷爾蒙的冷硬感,離他最近的安藍沁小臉一紅。
“盛總......”
安藍沁哭著讓盛晏庭給她做主,說什么只要盛晏庭把我交出來,她可以說服叔叔降價千分之二。
我才知道,港城的那家醫(yī)療公司的大老板是安藍沁的親叔叔。
難怪她年紀輕輕就是資方代表。
“千分之五!不能再多了!”見盛晏庭冷著臉不說話,安藍沁哽咽道。
盛晏庭還是不說話。
安藍沁楞了楞,“你、你總不能想要千分之十吧。”
盛晏庭轉(zhuǎn)而抬眼看了看我。
我心里咯噔一下。
老實說,如果不涉及利益,我還是有把握,可是一旦涉及利益,我有點不確定盛晏庭還會站我。
要知道一臺醫(yī)療機械,少說幾千萬。
盛氏集團投資的醫(yī)院在全國均有設點,每個設點按二十臺機器來算,二十個設點的千分之十就是幾千萬。
最最重要的是,盛晏庭目前沒有那么喜歡我。
我憑什么和幾千萬相提并論。
完了完了,盛晏庭又是商人中的商人,商人一向重利,他很可能要把我交給安藍沁換取巨大優(yōu)惠。
我下意識后退,想要逃離這個地方。
“許特助!”
盛晏庭揮了揮手。
許澤洋似明白了什么,那轉(zhuǎn)身的動作就像要抓住我。
我呼吸一緊,本能的想要拼盡全力反抗時,許澤洋只是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然后邁步走了。
我:??
盛晏庭勾了勾手指。
這、這是要我過去的意思。
“小、小叔叔......”我緊張忐忑到尾音都在顫抖。
盛晏庭淡淡的撇了我一眼,“現(xiàn)在知道怕了?剛剛張牙舞爪的時候不是挺能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