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這里是成年男女用品專賣區域。
雖說各類一線大牌應有盡有。
可是,以盛晏庭的身份來說,即使需要購買什么貼身衣物,也不用他親自過來,一切有生活助理幫忙打點。
所以,他這會過來,要么給他的“寶寶”買內衣,要么給自己買補品。
再瞧瞧他臉上的憔悴模樣。
恐怕后者的幾率更大。
我、我上下掃了兩眼,我發誓,絕對沒用“你不行了”的眼神看他,盛晏庭卻一個大步來到我面前。
是沒說什么,但是離我的距離挺近的。
眼神帶著明顯的訓斥。
這模樣,看在老板眼里就是:我和盛晏庭是一對,我剛才買的這些用品,是準備用在他身上的。
他感覺到自己被冒犯了,這會才冷著臉要教訓我的。
畢竟男人在這方面是要面子的。
難怪老板看我的眼神,帶著惋惜,還有隱隱的笑意。
哎。
我真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
“老板,看看總共多少錢?”我已經等不急讓老板幫忙包裝了,自己手忙腳亂的一通亂裝。
在老板說了價錢后,急急忙忙的掃碼走人。
剛踏出去。
身后方傳來盛晏庭的清冷嗓音,“我讓你走了嗎?”
得。
這句話,更加驗證了老板的猜測。
我扶額狂汗。
“還有事?”我有點尷尬的轉過身。
明明沒偷沒搶,就是不怎么敢抬頭看他的眼睛,似乎在氣勢上又助長了盛晏庭的長輩姿態。
我當即挺了挺胸,勇敢迎向他黑漆漆的眸子。
“過來!”
“......”
我撇撇小嘴,邁著小短腿,不近不遠的跟著。
一直到車前。
盛晏庭才撇了我一眼,冷聲問,“白楊回來了?”
我:......
他果然誤會了,以為我買這些東西是和白楊用的,可是也不能告訴他是準備送給老爸的啊。
老爸的面子也是面子呀。
“白楊得在國外集訓兩年,現在不到半年,他怎么可能回來?”我翻了個白眼,對于手里的東西沒有多作解釋。
盛晏庭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