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晏庭大概是不想在外婆家,如此草率的要了我,走的匆匆忙忙的。
我在樓下聽的清楚。
他上樓就進了浴室,嘩嘩的水聲沖了很久。
我發(fā)信息,故意打趣他:小叔叔平時洗澡也要這么久嗎?洗澡的時候都在想什么呢?
盛晏庭先回了個無語的表情。
隨即發(fā)來一段錄音。
我沒多想,以為他說的什么話,點開之后!!
那壓抑的夾雜著痛苦的,還有點爽的男性低沉嗓音,聽的我小臉頓時被抹人了辣椒一般,火辣辣的。
他他他他居然......
啊啊啊,說好的高冷人設(shè)呢,怎么能做出如此悶騷之事。
啞巴了?
盛晏庭估計是紓解之后,這會比較閑,剛發(fā)完一條,接著又發(fā):剛剛不是話挺多的么,現(xiàn)在怎么不說話了?
我、我能說點什么。
總不能夸夸他,聲音性感迷人,叫聲好聽吧。
直接裝死。
反正他總不能跑來我房間,看看我睡沒睡著。
悲催的是,枕頭上好像殘留著盛晏庭身上的木質(zhì)冷香,咳咳,導(dǎo)致我又做了一個有顏色的夢。
夢里的盛晏庭正壓在我身上,發(fā)出來的愉悅聲音和錄音里的一模一樣。
特別真實。
以至于第二天早上,我都不怎么敢直視看他的眼睛。
偏偏,他早上有晨練的習(xí)慣。
沒外出跑步,直接在外婆的小院里做俯臥撐。
六月底七月初的早上,他沒穿西裝,而是穿了條深色的休閑褲,上身是緊身的黑色背心。
隨著發(fā)力,那結(jié)實的肱二頭肌再一次映入眼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