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已是黃昏時分,天色要黑不黑的。
路上行人匆匆。
盛晏庭是把車子停在一處暗巷,巷口有盛開的薔薇花遮擋,即使一般不會有人發現,我還是紅了臉。
想到之前在病房洗手間里發生的事情,我不怎么敢直視他的眼睛。
“你、你又想做什么?”
這姿勢太過曖昧。
我身上的衣服又是jk制服。
長至膝蓋以上的小黑裙,正常情況下沒什么事,可是橫坐在盛晏庭腿上的時候,就說不出的撩人。
夏天布料又薄。
見盛晏庭看向我的眼神幽深而炙熱,我結結巴巴的,“那、那會在醫院不是才才才,怎、怎么又又......”
沒說完,看到盛晏庭手上的紋身貼。
“上次想貼哪兒的?”
“哪里都不想!”我可聰明了,一把搶過所有的紋身貼,“上次就是和你開玩笑的嘛。”
扔扔扔,趕緊扔光光。
絕對不給盛晏庭機會。
盛晏庭老神在在的靠在座椅里,沒阻止我的幼稚行為,只是抬手捏了捏我的耳垂,嗓音沙啞的說。
“今天讓人給你送了幾個快遞,睡前記得穿給我看看。”
說完,他放過了我。
黑色轎車緩慢向前滑行了一會,已經來到我家樓下。
這么隱蔽的位置,我竟然一直沒發現。
“還不下車?”盛晏庭一副“再不下車,就要懲罰我”的架勢。
我趕緊下車。
一路小跑的進門。
蘇老頭正在廚房里做飯。
童女士居然還在家,追著問我,怎么出院了。
我本就是裝的。
不出院難道真要一直在醫院里觀察幾天么。
“我先上樓沖個澡。”
蹬蹬蹬的,我喘著粗氣跑上樓,一進臥室便看到幾個大箱子擺在床尾。
應該是蘇老頭簽收的。
快遞都沒有打開。
我關了門,打開之后發現,果然是之前在清水鎮定制的旗袍。
最上面的幾件布料少的可憐。
也的確像老板介紹的那樣,布料柔軟細滑,摸上去冰冰涼涼的,叫人愛不釋手。
我換上第一套。
是一件黑邊的淡藍色民國學生裙,高開叉開到了......一般也就是開到大腿以下,這件居然開到了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