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一提的是,相框竟然是鑲金的。
圖案比較簡潔。
看上去像一抹干枯的血跡??
這副畫對盛晏庭來說,有什么特殊意義,我一時沒能明白。
以為藝術(shù)嘛,總是抽象的。
卻是不經(jīng)意的一眼,看到相框右下角標(biāo)注的時間,怎么看怎么熟悉。
這、這日期......
貌似是我去年離開這里時的前一晚,也就是我做了一頓豐盛晚餐,主動獻(xiàn)身的那晚。
所以這抹紅是......
想到那個可能,我小臉?biāo)布t。
踩著凳子,剛想取相框,看看里頭的材質(zhì)是不是床單,細(xì)腰突然一緊。
下一刻。
整個人被盛晏庭抱了下來。
“小妖精,你想干嘛?”
盛晏庭挺拔的身軀緊緊貼在我身后,“那可是我女朋友留下的,除了她本人,哪個妖精都不能碰。”
這就是承認(rèn)了啊。
“盛晏庭,你個臭不要臉的,把這種東西,明目張膽的掛在這里,以后讓我怎么見人?”
我又氣又羞的又胳膊肘搗了他一把。
他一副受傷的模樣,捂著胸膛,順勢倒在了身后的床上。
那姿勢有點(diǎn)勾人。
長長的身軀橫在大床中間,一只手撐著太陽穴,另一只手拍拍身旁的位置,讓我過去。
我翻了個白眼。
一點(diǎn)也不想理他,再度踩著凳子,想取下來。
盛晏庭慢悠悠的來了句,“只要你敢取,過去的那八個月,就得重新計算計算,比較一天三四次的那種。”
我取相框的動作狠狠一頓。
眼里盡是震驚。
“你、你你怎么不上天?盛晏庭,注意節(jié)制!”真按他說的計算,那八個月得多次?
他可真不要臉!
盛晏庭卻突然起身,來到我面前,“看來你是不相信啊,行,那我現(xiàn)在只能身體力行的證明給你看!”
他伸手就要撩我。
我趕緊跳到凳子的另一側(cè),“別鬧,我一會還要出去。”